。她看了凤凌空一眼,哼道:“哥,我现在被撤职了。而且,今天下午,市政府宣布了市委的决定后还以通知的形式张贴在了外面。
贴了好多张,说是我凤英违规批的土地不合法,这段时间批的旺夫溪两岸的建设项目得全部、立即停工。
而且,按规定,占用河道的,全部自行拆除。如果不拆的,过几天市政府会强行拆除。
这下子可是炸锅了,当时哥给我讲过后,我可是发放了不少的许可证。他们全在骂我,骂市政府。咱们凤家人的脸全给丢光了,这海东,我没脸回去了。”
讲着讲着,凤英的眼圈红了。
“急什么?”凤凌空冷哼了一声,看了凤英一眼,讲道,“他们要贴就让他们贴,这不是还没动真格的吗?
当时发放了那么多许可证,那就是一股很大的力量。到时,他们肯定会拆除咱们凤家建的那座大楼的。
咱们硬朗着就是了,只要一带头,估计人就会发动起来。到时,市政府又怎么样?
不上不下的,那通知跟文件还不是一纸空文。至于你的事,范远不是没敢做绝吗?
不是叫你到省委党校进修学习了吗?这个,我估计范远只是安排你暂避风头,等你学完回来后,咱们凤家出马,没准儿你这个常务副局长能真正的成为某局的一把手。
比在建设局混强得多。放心,我们凤家人中虽说当官的没几个,但是,这南福省,还没有几个官员不卖咱们凤家面子的。
更何况,你不是还有他吗?叶凡如此的欺负你,他会坐视不管?”
“这事我不想他插手,就得哥负责帮我找加脸子来。我要让叶凡看看,我凤英这帽子是不可能拿掉的。最好是到市政府眼皮了底下去上班。我要天天恶心死叶凡才行。而且,最好是能让他痛痛才行。如果能捋了帽子最好!”凤英咬着牙讲的这话。
“放心,有哥在,绝对有那一天的。你别急,耐心等等。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样拆除河两岸的房子。”凤凌空眼中冒出寒人的凶光来。
“老陈,你这是怎么啦?”市土地局副局长陈冬的老婆杨玉妹一把抢过了茶杯,一脸关切的摸了摸老公陈冬的额角,还以为他发烧烧糊涂了。因为,刚才陈冬同志嗑烟灰时走神了,把茶杯当烟灰缸了。
“没……没什么……”陈冬摇了摇头,狠狠地把烟蒂掐灭在了烟灰缸中。
“是不是工作上的事不顺?最近听说旺夫溪要整治了,是不是土地方面出了什么乱子?”杨玉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