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就是两人居然都不在。卢伟家里人的说法是最近接到上头通知，他这个省城公安局局长协助中纪委到外省秘密办案子去了。
这个，对各地公安系统的同志来讲也情属正常。叶凡也没怀疑什么，不过，接着打了电话给陈军时，这家伙的电话一直关机。
叶凡只好打给了陈啸天，问道：“陈老，陈军呢，怎么一直关机着？”
“哦，最近他以前在五台山拜的那位师傅叫他回去。听说他师傅快不行了，陈军是他唯一的弟子，总得尽点孝道。虽说他也没教陈军什么，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陈啸天讲道，转尔问道，“公子有什么事交待他去办是不是？要不你给我讲讲，我去办算啦。”
“哦，不在就算啦，没什么事？”叶凡讲道。
不过，不久妹子叶紫衣来了电话。说是最近陈军的母亲很不开心。问她也不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叶凡只好叫妹子多安慰一下陈军的母亲心里倒没有怀疑其它什么。因为女人有时会烦心也情属正常的事。
二天后，叶凡被侬高云叫了过去。
到了市委后发现侬高云的脸有些阴沉的坐在转椅子上，估计是发生什么事了。他见叶凡进来，两人都点了点头。
“刚接到省里曾省长电话，问询我们东贡市到底怎么回事？搞得人心惶惶，一个荣光集团，借钱户都挤到省委大门口折腾去了。
还有阳春糖厂，谣言是越传越开，说是要倒了。而糖厂一些干部职工也有些蠢蠢欲动。
更可气的就是糖厂那一批老家伙，全凑成一车到省经贸委要求调回去。而刘石主任差点被围攻了，又是拿文件又是拿什么的证明糖厂已经不是省经贸委下属企业，要找找东贡市的叶市长去。
而省里领导也生气了，说是上面拔了那么多钱怎么阳春糖厂还搞成这个样子。
这个，叫我怎么解释。最后，曾省长讲他已经交待侬杰明省长下来看一看。
现在已经起程了，叶市长，你要做好准备。”侬高云面色阴沉着讲道，他看了叶凡一眼，说道，“估计，这次侬省长来只是打前哨。如果解释不清楚，下边会派出正式的调查组下来。”
“哼，有人想捅事，侬书记，你难道没看出来？”叶凡干脆直白地哼了一声。
“这个，咱们没有证据，不好猜测。”侬高云扫了叶凡一眼，讲道，“不过，咱们首先得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才行。不然，你说说，糖厂真没事吗？
当初不是跟你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