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乔远山的表情有些恼意了。因为,你这个时候提出这事来那不是有谈判作交易的架势。
好歹你叶凡也是乔家大院的女婿,这个时候有趁人之危的嫌疑,难怪乔远山直接一板子拍了下来。
见叶凡的脸色有些难看,乔横山笑道:“你小子,别尽添乱。不是跟你讲过,这个时候是节骨眼,不要乱插手。
不过嘛,年底前估计能交底了。年过后你来拜年时倒是可以来聊聊嘛!
关键是这十几天时间,你要把报国的事搞下来。不然,一切都是空谈。不过,是哪位同志中意那个位置?”
“大伯希望我怎么样报国这事?”叶凡干脆直接问道。
“报国被停职了,暂时挂着的。如果说这个时候还想去争取德平市委书记那个位置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事,只能今后再说了。暂时来讲,你就是要把报国的屁股擦干净,不要留下后遗症就是了。
这事我事先提过醒,政务院督查室那边估计还没定论,所以报国暂时被挂着的。
一旦那边出来了定论,你想翻盘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要抓紧再抓紧。”乔横山说道,乔远山不好意思讲,乔横山替他讲了。
“官复原职。”叶凡点了点头嘀咕了一句。
“呵呵,小子你不笨。”乔横山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久,乔报国把材料全拿来了。
叶凡翻看了二遍下来。
“既然是基本农田,再加上督查室那边盯着的。这退厂还田肯定是必须的了。只不过,那位叫全成林的澳大利亚华侨肯定心里不平。估计,前期的厂房等投资数目也不小吧。到时,他折腾出什么来南岭地委行署可就头大了。这屁股要擦干净还真有些难度。”叶凡问道。
“嗯,他投了已经接近二个多亿了。这下子全没了,如果要操倒,那些厂棚厂房只能当废铁价了。
最多拿回一千万,像整地,地基还有拆迁补偿等方面的钱已经花出去了,还想收回来,估计是不可能了。
而且,这事也不可能再逼大家。如果惹得那片田区的农民全纠结在一块上访,事就闹腾得更大了。”乔报国一脸阴沉,讲道。
“全董的意思怎么样?”叶凡问道。
“要求我们南岭地委行署赔偿一切损失,什么误工费,误厂费,投资增益损失款,七七八八凑一堆的话不下三个亿。
南岭地委行署一年的财政收入不上十个亿,哪拿得出这笔钱来赔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