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大师的杰作。”叶凡建议道。
“这个法子不错,用水冲应该不会弄坏了字。不然,看上去太模糊了。”风清录点了点头。
“此法不妥!”就在这时候,一个满头白花的老者急得嚷叫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讲老同志?”田初一忍不住问道。
“田省长,他是省博物馆的副馆长杨青松同志。这次跟我们过来也是想研究一下同岭的人文历史。
杨馆长正在编写一部关于咱们晋岭省历史人文方面的书籍。而且,杨馆长也是省考古协会的副会长。
在考古方面一块很有权威性。”这时,一位中年戴眼镜的同志说道。
“噢,杨馆长,你说说这些该怎么样处理?”叶凡是不耻下问。
“不能乱动,而且,要派人保护好这些字。从诗的年代来看,能看得清楚的几首都是三国乃至唐宋两朝的诗词。
譬如‘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这是曹操的名词《短歌行》,还有苏轼的名词《水调歌头》……从目前仅能看到的几首诗词来讲这刻字之人肯定是宋代或宋代以后的大师了。
至少也有着几百年的历史了,所以,要注意保护,搞不好的话就怕这石壁风化后字会受到损伤。
比如你们刚才提议用水冲,水虽说是至柔之物。表面上看去好像不会损坏石壁上的字。
但是,因为这些字刻上去有几百年历史了。而原先没被人发现那是因为字的上面长满了青苔之类的低等植物。
如果咱们冒然把青苔冲掉,那岩石的风化速度肯定会加快。那样子干就太可惜了,这些字,很有研究价值的。”杨馆长看了看石壁讲着,看了看叶凡,说道,“叶书记,一定要嘱咐寨民们保护好这些字。最好是政府能出面专门安排二到三个人来看守着。下午我赶回去后马上给馆长汇报一下,最迟不会超过明天下午会带些人跟仪器赶回来研究一下。”
“没问题,玉市长,你是负责红谷寨建设的。关于石壁的保护就由你安排人手了。”叶凡转头冲玉春风讲道。
“叶书记,你们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些字很有可能是我们红谷寨的老祖宗们刻上去的。祖宗之物哪个敢乱来我三叔公第一个不答应。从现在开始,我会安排寨里壮年小伙子轮流看护这些字。24小时轮班。”三叔公这时挤出人群,说道。
“那好,这样吧,由红岭县公安局派出三个民警过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