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记,我们俩个绝不会无理取闹乱折腾人。实在是宋水洋做得太过份了。
五年前我跟李工一起合作组建了一个实验室,专门研究搜集有关船舶方面的材料以及一些相关的技术。
因为来我们厂子订购船舶方面零配件以及设备的人相当的多。
所以,跟他们接触久了,我们自己也琢磨出一套系统出来。经过三年的苦心搜集以及研究,我们带着十几位同志终于搞出了一套初步的船舶生产系统。
这其中的艰辛简直就不是人所能受的。为了弄到有些秘密技术,我跟李工甚至偷偷溜进人家造船厂轮流蹲点。
而且,派人过去偷东西的事都干过。三年了,一千个日日夜夜。
因为,我们不愿意看到飞空机械厂再如此的混下去。不愿意看到我们如此的大厂沦落为成为一个只能给人家生产零配件以及小设备的三流厂家。
大头全给人家拿去了,咱们厂子临海,条件如此的优势,为什么就不能自己生产船舶。
不会可以从零开始,从型号,几百吨到一千吨的打开局面,我相信凭着我们飞空人的韧劲。
只要给我们时间,我会绝对能生产万吨级的轮船的。”吴李激愤的讲道。
“那你们搞出来的成套系统呢?”叶凡问道,心里顿时重视了起来,想不到两位同志跟自己的心思是不谋而合了。
“被宋水洋没收了,而且,还指责我们不误正业,尽搞些没用的歪门邪道。
他根本就不听我们苦口婆心的劝导,而且强行拆掉了我们暗中搞的实验室。
并且,说我们盗用工厂的资源,要赔偿工厂的损失,罚了我们五万多块作为赔偿。
那可整整是我们三年的工资。这厂里工资本来有时隔个月还没得发,零零总总合起来也有五六个月工资没发给我们。
我们当然据理力争不交罚款。宋水洋就说我们不服管理,要开除我们俩个。
我们没办法,胳膊肘儿拐不过大腿。说是厂里还欠我们六个月工资,要交罚款行,得把这六个月工资先给我们。
我们再交。宋水洋怎么讲,讲我们鼓动工人折腾事儿,完全无视厂里规定,并且无视厂领导班子。
马上就把我们的党籍给开除了。我们可是有着几十年党龄的老党员了,我们一没偷二没抢居然被他开除了党籍。
这个太令人痛心了,而且,宋水洋还威胁我们说是要报警的话我们还要坐牢。
我们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