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每次都会招集组员们到县宾馆会议室开个会吃顿饭。话讲得好听,响应省委省政斧号召,听从地委指挥。
不过,话里有话。要求组员们千万别心急,心急吃不了势豆腐。
干事追求平稳,追求具体什么滴屁话。其实,组员们心里也有个数了。
所以,全都照办了。而我不久就接到借调通知到省交通厅工作了。
这事,本来我也跟周家生提过,想辞去这个组长职务。不过,周家生冷笑着,说是我的事敲定了下来,是不是就想什么了。
不过,周家生后来又讲,这只是借调,还没宣布。我知道,没宣布前我都不能怎么样。
所以,只好忍下来继续挂着这个组长职务。我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很可怕的。
这根本就是在挖省委省政斧的墙角嘛。说阳奉阴违更为贴切一些。
可是我也没办法,就是前几天下来,也是白部长安排的,本来这事我还不晓得什么时候下来宣布。
那天晚上白部长临时头通知我的。我当时还不晓怎么回事,后来周家生来了电话,交待我要背一些材料。
我当即吓坏了,没办法,临时头硬塞了一些材料进脑子里。最后,是硬着头皮下来了。
不过,还是没能桃脱开叶助理您的法眼。当时下来时周家生一直在电话里头给我打气。
而我看白部长又在场,所以,底气就足了不少。”钱成贵一脸死灰,说道。
“哼,要不是叶助理有胆识顶住了,你岂不是阴谋就得逞了?”杜卫国忍不住插了一句。
“我知道自己大错特错,错得离谱了。在体制中,并不是所有官员都惧怕上级领导的。特别是手握官员升迁的关键部门的领导。叶助理的胆识让我佩服不已。”钱成贵说道。
“知道错了就要改,你说说,你准备怎么样改?”叶凡问道。
“叶助理,我一时糊涂了,还请您给指条明路。”钱成贵一脸恭敬,说道。
“你的这件事现在已经引起了上级领导的高度重视,而且,地委已经成立了调查组。而你所干的这些又都是铁的事实,一调查就清楚了。你说是不是?”叶凡问道。
“那是那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我真悔啊,都是周家生害了我。
为了能坐上省交通厅常副这个位置,我是违心了。而且,也失去了一个官员最基本的做工作的基准。
可我也是受害者,本来我的事已经能成了。可是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