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什么,看姓叶的脸色是不是?周家生这个不争气的家伙。跟华江讲一声,换地儿。江华就不必去了。”白万升越发的生气了。
“你真是一根筋,华江也是好意。你不是要建设江华市让江华人民过上好曰子吗?
让华江下去岂不是更好。你的儿子,当然会全力把江华市搞好了。这首府搬走了更好。
如果首府还在江华市,华江下去了一抬头都是地区领导,不好整。
这首府一搬走,华江只要肯下去就是江华市的一把手,该怎么样艹作还不是由着他来了。”刘青梅这女人还真不简单,居然还搬出这么一套理论来。
“不准去,叫我们家儿子去舔他姓叶的冷屁股。咱们老白家丢不起这个人。要建设也要等姓叶的滚蛋后再说。想我们老白家的人为这种人服务,门儿都没有。”白万升怒了,手往桌上狠拍了一掌。
“你呀你,还是一根筋啊。”刘青梅都气得上楼去了。
白万升想了想,手往茶几上重重一磕,再转了个圈子,最后,拿起了电话拔了起来,笑道:“刘老您好啊,我是万升啊。”
“是万升啊,好久没见你到京里来了。咱们爷俩杀几局痛快。”刘老刘元青呵呵笑道。
如果叶凡看见他的话会吃了一惊,因为,此人就是在北园干休所那个叫好的黑痣老人。
“是啊,以前咱们最喜欢到驻京办去杀几局了。”白万升笑道。
“那地儿不错,楼虽老,但也能让我想起筒子楼时代了。以前老白在京里时咱们经常去那地儿杀几局的。后来就换成你了,唉,要是老白还在,多好啊。”刘老叹了口气。
“是啊,那楼的确不错。曾经还是解放军的一个驻地,每次陪刘老您下棋就能接受一次革命的洗礼。不过,现在不成了。”白万升说道。
“不成了,怎么不成了。你小子,这是讲什么话?是不是嫌我老了连枚‘棋子’都使不动了?”刘老笑骂道。这‘棋子’一词可是喻意双关啊。
“咋能这么说,万升我永远都是刘老您手中的一枚小棋子。”白万升拍马道。
“好个小子,现在嘴是越学越溜了。我可是不敢拿你当小棋子。你好歹也是滇南的省委常委,组织部长了。现在都快长成‘大炮’了。别把老头子我给轰了就是了。”刘老笑道。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想说以后到京里下棋得换地儿了。”白万升言归正传,这铺垫了这么久,也该抛出正题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