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明白?
如果他将她唤醒了问问她,那么……无论她的决定如何,都有这不同的意义;他现在这么做,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生命体的木偶,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上官凌浩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想要扳过她的脸,但是却被她撇开了。
沉默的抗拒。
“好了,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他柔声地哄着她。
但是,白涵馨的脾气一倔起来,可不是一两句软话就可以哄得了的。
“其实,这次带你来法国,主要不是因为工作,而是……我正在追查开车撞你的人,在找出他们之前,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家,所以,才要带着你一起来法国;就因为这样,我回来的时候,才必须要带着你一同,哪怕霸道的做法,会令你不高兴,但是我还是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