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要恰当时候的卖卖萌,于是,又扯了扯白涵馨的衣角,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鸡先森改良不够彻底,求继续教育,不想就这么放弃治疗……”
白涵馨闻言,努力地偏过去了头,不让他看得见她的神情,伸出手推开了他越来越粘了上来的身子。
然而,上官凌浩却偏偏伸出手拉住了她软软的手,“难道你真的不要你最亲爱的鸡先森了吗?”
白涵馨努力地甩开了他的手,愤愤地转过头看着他,“上官凌浩,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特别好欺负?我说让你去准备离婚协议书过来,你没听见吗?你哪次真的能够将我所说的话听进耳朵了?如果你做不到,那么现在就请你出去,一切、免谈!”
上官凌浩盯着她认真的脸,轻轻地伸出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意思就是,我拿来离婚协议书,就可以谈其他的,是吗?”
白涵馨轻声一哼,“你先拿来再说!”
上官凌浩阴晴交替的脸色变化着——
最后,装过头对着外头大喊了一声,“来人!”
外边的保镖闻言,连忙冲了进来,“少爷。”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在心底就像一株疯长的草,开始扎根,然后不断地生长。
她想着、念着他的温柔、他的温暖,可是,心里又气不过他,纠结万分,只觉得眼眶突然一热。
她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视线顿时就模糊了起来,眼睛禁不住地直掉了下来,却倔强地骂道:“混蛋——”
晶莹的泪花从她净白的脸颊滚落,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上官凌浩闻声抬头看向了她,见得她满脸泪花,别提多心疼了。
“老婆,怎么了?”他也不管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再打他、轰他出去,连忙站起来往床边坐了上去,伸出手将她搂入了怀里,温柔地以指腹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严夕月看着僵局出现了第一道裂痕,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女人的眼泪,就代表着心软的开始。
她站起来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还特懂事地帮他们关上了门,将时间和空间交给他们夫妻两人。
白涵馨紧绷了好久,堵着、闷着好久的情绪在出现了一个突破口之后,其实想要继续伪装下去真的很困难,窝在这个依旧让她觉得温暖、安心的怀里,放声呜呜地大哭。
一边哭一边骂:“让你继续骗我,你这个该死的混蛋,竟敢招惹别的女人,为了别的女人,你骗我多少次了,我都抓到你几次了,两次在商场我都看到你跟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