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等了多久,门终于开了,月初面带笑容的走出来:“没事了,他好了。”
“天啊!终于!”
云暮雪激动得都哭了,而徐雯直接风一样的冲了进去。
喜床上,钟倾文刚刚睁开眼睛,身体还很虚弱。
他的眼晴,仿佛天地间最灿烂的星辰,那么美那么美……
“你终于醒了…
徐然脖子一硬,半跪在床边哽咽了起来。
从他倒下,她一直没有哭过。如今他醒来,那些深藏在心中的情绪就再也憋不住了。
“别哭……”
钟倾文困难的抬起手,帮她拭泪,却越拭越多。
徐然索性抓了他的手的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你要把我吓死了,呜呜……”
她哭得那样伤心,哭得钟倾文心都痛了。
“然然,你别哭了。我已经好了……”
“你太傻了。那个人的话怎么能信呢?”徐然抽噎着,“我没有中毒啊!你给他兵符就可以了,为什么要种盅……”
“中不中都一样,他们在设一个局,我们需要一个局。只是没想到他那么狡猾,要下盅。”
徐然无言以对。
舍不孩子套不着狼,以当时的情况,若换成为是她,她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对不起,毁了你的婚礼。等回到幽洲,我们重新办一个。”
“好。”徐然抹抹泪,用力点头。
钟倾文笑了,往床里挪了挪:“上来,陪陪我。”
“好!”徐然蜷上去,躺在他的臂弯里,像个小女人。
这一遭涉险,既帮了钟离渊,还掳获美人心,值了!
钟离渊和云暮雪在门外看着,如释重负的笑了。
“是时候去收拾徐家了!”钟离渊重重吐出一口气,连日来压在心口上的大石被移开,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对!狠狠收拾!”月初说。
云暮雪直向月凉,诚心诚意的道谢:“月凉,这次要谢谢你。”
月凉温和的笑笑:“这是我应该做的,钟倾文是我弟弟的朋友。”
“谢谢你……”
“皇后客气了!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他。现在看到了,我要回海邑镇了。”月凉说着,回眸看了月初一眼,眉眼温柔。
“你留下吧。”月初说。
月凉一怔,不解的看着他,努力压制着心底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