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什么时候我们才会正常点儿,有自己的孩子啊?”钟离渊叹息。
月初只是沉默。
蓝羽花尚可用莲晶来解,他却是一辈子无救了呢!
眼前,浮起洛贞儿梨花带泪的样子,他心里一方,猛然甩头,把那影子给甩开。
“你抽疯啊?”钟离渊奇怪的问。
月初:“……你才抽疯!”
钟离渊:“……”
明明就是不正常嘛!甩头甩得跟摇头媳妇似的!
钟离渊忽然想到一件事,他贼贼的看着月初,压低了声音:“月初,你和洛贞儿有没有……嘿嘿。”
“……”月初唇角一抽,郁闷的骂,“你什么时候学得和云暮雪一样八卦了?”
“这不是八卦,纯好奇。”
“……你有病吧!”
月初把酒壶提过来,自斟自饮,不给他喝了。
这么隐秘的问题也能问,他分明就是被云暮雪给带坏了。
话说,云暮雪找洛贞儿的时候,有没有也变一些不合时宜的问题?
想到这,月初老脸一红。
“朕知道了,哈哈!”钟离渊抢过酒壶,自己倒了喝,心情那叫一个好。
啧啧,都洞房花烛过了,月初还害羞成这样,也太矫情了些。男人嘛,应该大方一些,主动一些!
“收起你猥琐的思想。”月初恶狠狠的瞪着钟离渊,“以后不准再和我聊这种话题。”
啧,真恼了!
钟离渊恢复正经,不再惹他。
两人慢慢的喝着酒,风从远处吹来,挟了落叶,掉在断琴上,弦动,琴音铮錝而起。
虽然是极短暂的一声,却重重晃动了月初的心弦。他的神思,恍惚了起来。
被休的女子回到娘家,日子大多不好过。他是不是应该为洛贞儿做点儿什么?
“朕帮你去做吧!”钟离渊主动道。认识多年的哥们儿了,他这点儿小心思一眼就看出来了。
“嗯。”月初点点头,“善待她。”
“放心。”
彼时他不知道,失去的永远不会再来。洛贞儿虽为柔弱女子,却有骨气有原则。她的性子,和她的名字一样——贞。
诚如她向他做自我介绍时说的那般:我叫贞儿,贞洁烈女的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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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购物,永远都是女人的最爱。
钟离意也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