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就认命吧!甘灵的事不解决,王妃是不会理你的。”书棋一边驾车,一边取笑自家王爷。
钟倾文心塞塞:“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本王?甘灵她真是栽脏陷害!”
“那你拿出证据来啊!”
“……”
女人,尚有一张膜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男人呢?
钟倾文第一次觉得,身为男人也很可悲啊!
……
后面的马车,徐然在和季香君下棋,以解路上烦闷。季家的两个侍女添茶递水,她们自在的很。
忽然,徐然心里一阵翻涌,手中的棋子也掉到一边。
她的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
“王妃,你怎么了?”季香君惊问。
“没事,有点儿心慌……”徐然摆摆手,捂着胸口,越发的难受起来。
“王妃,您是累了吧?要不停下来歇歇?”季香君说完,不等徐然回答便吩咐车夫停车。
她打起车帘,让风吹进来。
“王妃,下来歇一歇。”
“嗯。”徐然难受的钻出马车,正要下,心里又是一阵翻涌,扶着车厢呕了起来。
却只是干呕。
她呕得惊天动地,半天也只是吐出一点儿酸水。
钟倾文也停了车,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紧张的看着她:“然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徐然心里难受,懒得说话。
钟倾文便追问季香君:“季小姐你说,王妃她怎么了?”
“不知道啊,刚才下棋还好好的,突然就……”
“一定是吃错东西了。来,下来。”钟倾文伸手过去。
徐然犹豫了一下,扶了他的手下车。
清风吹来,让她心里舒服了一些。她吁口气,松开钟倾文的手。
“然然,我帮你把脉吧!”钟倾文说。
“不必了。”
徐然冷着脸。
久病成医,钟倾文的医术可好了。她怎么敢让他把脉?一把喜脉就出来了。
她可不想告诉他。
“然然,你不能置气。健康最重要……”
“说了我没事!”徐然不耐烦的吼。
钟倾文瞬间就怂了,小心翼翼的赔着笑脸:“可是你脸色不好,你刚才还吐了……”
“晕车而已。”徐然淡定的回答。
“真的吗?”钟倾文好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