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索尔卡身边的那曰耳曼人穿着一件垂到膝盖的兽皮,身材极其魁梧,嘴若狮口,眼如铜铃,这与西方人一般眼窝深陷完全不同,下巴上的短须犹如钢针,肩膀上扛着一柄硕大的狼牙棒,身上穿着一件牛皮甲,这人用那铜铃般的眼睛向酒馆内扫了一眼,当看到身披黑色斗篷的秦东和刘三时眼神变了一变,但随即移开了,这两人很快便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秦东推测这个曰耳曼蛮子肯定在上面有一间房,而索尔卡是被他带来的,他们二人必定在这里要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看见二人转过楼梯的拐角不见之后,秦东扭头对刘三低声道:“刘叔你先在这儿吃着,我上楼看看房间!”
刘三道:“少爷,要不我们一起上去,这酒肉也一起拿到房里吃?”
“也好!“秦东想了想当即同意,两人拿了烤肉和啤酒招呼伙计带他们上楼去,秦东也不放心将刘三一个人留在一楼,这里乌烟瘴气、龙蛇混杂,目光所及之处个个都不是善男信女,刘三是个老实人,不惹事不代表事不惹上门,而且他不会武艺,一旦麻烦找上门来很容易吃亏,所以秦东决定还是两人呆在一起为好,父亲留给他最大的财富就三个忠心的家丁,刘三他们三个就是他的亲人,他还想着等营地的事情稳定之后去君士坦丁堡将母亲接过来居住。
回家端着一盏油灯走在前面,秦东和刘三两人走在后面,待上得楼来,秦东眼尖看见一个人的半边身子刚刚走进一个房间,随后那房间的房门就关上了。
伙计在左边第三间房门口停下,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说道:“两位先生,这就是您二位的房间,需要打水上来洗漱吗?”
“半个小时后打两盆水上来!”秦东说了一句,随后向刘三摆了摆脑袋,刘三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铜板塞进伙计的手里:“走吧!”
“谢谢先生,谢谢!”
伙计欢天喜地走了,刘三端着油灯进了房间,房间地板上铺着木板,人在上面行走发出杂杂的声音,此时房间在油灯的照耀下亮堂起来,刘三放好油灯之后看见秦东还在走廊外面,正要说话,却见秦东竖起食指在嘴边,顿时知道秦东让他噤声,只见秦东俯身将房门拉着重重的关上,他自己却没有进入房间,他便知道秦东有事要做。
却说秦东将房门带上之后站在门口却没有动,他屏住呼吸静静地站着,过了好几分钟才轻轻迈开脚步向那半边身子消失的房门口走去,走了十几步便到了,这个房间只与他的房间隔着一间房。
楼下吵闹声不断,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