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定殿下不见你,难道你就不会想办法吗?要见到她,有多难?更何况,你们是未婚夫妻。”
“是,父亲教训得是,孩儿知错了。”宋瓒回道。
他自矜又自傲,哪怕明白郑吉对安乐侯府的重要性,在对方不愿意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拉不下面子去求和。
郑吉,凭什么?
说白了,在他的心目中,郑吉依然是那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宋启延冷笑了一声,道:“知错了?我看你根本就没想过错在哪里。你以为,有皇上的赐婚在,长定公主就一定会下降安乐侯府?”
宋瓒没有说话,他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
君无戏言,有皇上的赐婚在,就算长定公主一时反复,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才是宋瓒心中淡定的真正原因。
“天真!”宋启延斥道,“你以为,当初皇上为何会赐婚?”
还不是因为长定公主眼中只有玉光郎君这个人?
皇上拗不过她,便只有赐婚了。
“万一长定公主非要退婚,皇上最终会不会答应呢?”他冷冷道。
响鼓不用重锤,但他这样重的话都说出来了,瓒儿总要有危机感了。
他可为儿子谋划铺路,但是在长定公主那里,儿子真的要想办法挽回才是。
。
这些话语,宋瓒早就知道了。
或许心中一直不忿,即使父亲说得这么重,他心中也没有太大的感觉。
与其去想郑吉,还不如去认真谋划丹丘马场。
毕竟,珺儿那边是急着用银两的。
宋瓒心念流转,但是碍于父亲的威严,还是故作沉重地回答:“父亲,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到办法挽回公主的心。”
“公主除了待在府中和宫中,去得最多的是武阁,她不接你拜帖,但你总能见到她吧?”宋启延说道。
“你要做的,就是每日去巧遇公主,想办法挽回公主的心!如果这点都做不好的话,那么……其他的事情,也不必做了。”
宋启延这话一落,宋瓒便忍不住了:“父亲,难道……我的价值,就在于尚主吗?”
这一点,他不忿很久了。
他是誉满京兆的玉光郎君,是安乐侯府的世子,这难道不比尚主重要?
讨好公主得来的好处,终归不能长久,绝不如自己本身来得可靠。
父亲,本末倒置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