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来我往的得失判断,后面的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
「所以……」席勒看着布鲁斯说道:「要想让萨维奇自愿掏钱,前面的三步是最重要的。」
「你得先让他感觉自己处于一个孤立的环境当中,然后让他遇到阻力和困难,从而认识到以往的行为逻辑已不可靠,最后,模糊他基于现实的逻辑,而把他的思考方式转到对于某个数字或结果的得失判断上来。」
在离开办公楼的路上,布鲁斯的耳边不断盘旋着席勒说的话,他没有想到,行骗还有如此之多的理论支撑。
但同时,他也感觉到惊异,似乎人类心理和行为学的规律,能够用在一切与人有关的事情上,并由此而取得优势。
如果他没有学习过这些理论,而其他人却学习了,他们掌握了超出自己认知的知识,并把它们用于实践,那到底要用什么方法去限制他们?
为此,只有一途,那就是别人学他也学,他要学得更好,这样,才能以毒攻毒。
这样想着,布鲁斯回到了韦恩庄园,他收回了思绪,把目光放到萨维奇身上。
经席勒这么一讲,他倒的确理清了思路,单纯的暴力手段的确很难让他掏钱,但暴力却可以为之后的计划铺路。
就像席勒说的,他必须得给萨维奇制造一点阻力,才能让他认识到,他以前那种砸钱招人的行为是行不通的,转而才会思考新方法,而一旦他思考,上帝就发笑。
如果萨维奇要寻求一个新的解决办法,那布鲁斯相信,他的那位好教授,一定会提出一个惊为天人的计划,帮助他统治哥谭,荡平东海岸,一统北美,君临美洲,一举拿下太平洋,再度称霸全世界。
这个计划就如同席勒这个人一样,各方面都很好,就是有亿点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