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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帕克大声吼道。
可是等闸门完全落下之后,房间内却变得安静了起来,除了莱曼时不时的痛呼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啪的一声,手电筒的光亮了起来,照在了帕克的脸上,娜塔莎摇了摇头说:“这也太容易上钩了,毫无挑战性。”
两人在手电筒的灯光之下笑了起来,帕克摇了摇头说:“他们未免太欠考虑,怎么会我一来到空间站,推开的第一扇门里面就都站着我的熟人?”
“很难想象你有这样的警觉性,帕克先生。”娜塔莎由衷的赞叹道:“就像我说的,真相就隐藏在关键的细节当中。”
“现在我们来推测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帕克开口说道。
“难道不是先救他吗?”娜塔莎反问:“我以为你是个这样的老好人呢。”
“我是个好人,但可不是是非不分,再说了,我们两个讨论真相也不耽误你给他缝针,不是吗?”
“正有此意。”娜塔莎从自己腰带的小装备包里面掏出了紧急缝合用的胶水和针线,然后说:“你先说说你的看法吧。”
“这几个人,我指的是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一屋子的人。”帕克说:“都是我的熟人,但基本都是上了空间站之后才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与我相遇的人。”
“我记得是索菲亚办公室的电路出了问题,但恰巧又没有别的电工有时间去修,于是我就去了,碰巧那个时候李也在,我就和他们两个都认识了,后来也因为一些原因又碰了几次面,逐渐就熟络起来。”
“空间站员工当中,科研人员占了80%以上,而这几个科学家又恰巧是各个部门的小组长,和他们打好关系也有利于电力部门工作,空间站中的工作重复又无聊,有几个朋友能够小聚,也能很好地缓解压力,就这样我们越来越熟悉。”
“既然如此,你就因为他们在你登上空间站的一瞬间在同一个房间里等你就怀疑他们?”娜塔莎歪着头问:“或许是因为他们本身也很熟悉,所以才想待在一个房间呢?”
“不是从这儿开始的。”帕克说:“我知道你不会明白一种感觉,因为你可能并没有被人霸凌过。”
娜塔莎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她确实没有此类感受,不论在苏联还是美国,她的容貌注定她是群体当中耀眼夺目的那一个,只有别人对着黑寡妇的大名瑟瑟发抖,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帕克却露出了些怀念的神色并说:“上学的时候我并不突出,当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