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像可以克制这个暴力机器人,于是他非常有眼力见地嗖的一下窜到了席勒身后。
“迪克。”席勒说了一句。
其实不用他说,康斯坦丁穿过来的时候,迪克一伸手,紫色魔法光芒包裹住了穿风衣的男人,把他丢到了一边,就像在丢什么有害垃圾。
席勒转身打量着摔在地上的康斯坦丁,似乎是没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特殊之处而感到有些失望。
康斯坦丁同时也在打量着他。
康斯坦丁是个很奇怪的人,他没有具体的取向,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平等地调戏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生物,脑干直连下体,传输毫无延迟。
他沉溺声色,注重感官享受,肆意发泄自己的肉体欲望,但实际上他追求的不是这些。
他一方面表现得很享受肉体欲望,一方面又时时刻刻地表现出自己对于精神享受的渴望,希望有人能理解。
但现实是残酷的,人们大多只能看到他放浪形骸的外表,对他的理解止步于他那些口头花花带来的恶劣影响。
所以对于那些不能理解他的人,他就更加不惮于表露出自己的这一面,颇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类似于反正你也不懂我,让我占点便宜怎么了?
对于迪克或是杰森这样的毛头小子——不是指年龄上的,而是指情感经历方面的,或者说是病态情感经历方面的——他通常是占便宜没够,因为他知道不能从他们那里获得更多了。
所以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只要一接触到他们,他就开始纵容自己的兽性,毫无心理负担地沉溺于对他们美色的肖想当中。
但是一旦他发现某人在病态情感经历方面的经验比自己还要丰富,有可能理解自己,那他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毛头小子,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因为他心怀希望,觉得或许这一次可以有人彻底地理解自己,而他任何的恶劣表现都有可能把对方推远,可如果不恶劣,又怎么能称得上病态呢?
这就是大多数情况下康斯坦丁所面临的自我挣扎,令他表现自如的不能懂他,遇上可能懂他的,他又无法表现自如,兴奋总是伴随着痛苦,痛苦又总是产生兴奋。
席勒看向他的时候,康斯坦丁就僵住了,他意识到席勒可能是那种人,而对这种人撒泼打滚是没用的。
于是他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了,给了自己一道治愈魔法,魔法把射进体内的子弹给挤了出来,弄得康斯坦丁好一阵龇牙咧嘴。
“你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