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白了,为何路远的川军独立团实力强悍并且和八路军相处融洽,可八路军方面近一年来却从未想过要将之收归己用的想法。
这家伙,是个疯子!
就冲着他向百姓开枪这点,就足以被枪毙,连审判都用不着!
虽然对于路远为何这么做,他们能够理解,毕竟这些老百姓先前的做法,让足以让任何人感到齿冷。
可理解是一回事,真的做了,就是另外一回事!
要是八路军中有人胆敢这么做,那足以将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民望,彻底毁于一旦!
没有了民望的支持,建立一个新中国的梦想,就根本不可能实现!
路远不会在乎这些,因为他从未想过要逐鹿天下,他要的,是让这个民族从骨子上清醒过来,抛弃自私自利之心,和日军战斗到底,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管用,就百无禁忌!
在他的世界观里,和日军的战斗,就是你死我活,没有骑墙观望的可能,要么是自己人,要么就是敌人!
更何况,他很清楚,自己绝不可能因为任何要挟而放开阿部规秀,任由这些日军要挟下去,那么这些百姓真的有可能全部被杀光!
除非,从一开始就不接受任何要挟,以绝对的强硬,让日军的妄想落空!
这样,这里的百姓还有一线生机。
“这混蛋,真的是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没有人性啊!”
看到路远亲手向那些百姓开枪,日军绝望了,他们知道,这样的家伙,绝不会接受任何要挟,死多少人,他都不会在乎。
“路团长,你果然够狠,比我们日本人都狠啊——我们服了!”
一名日军少佐恨的直咬牙,一边让联络官赶紧将这边的情况汇报给冈村宁次大将,一边对路远道:“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开阿部中将?”
“打开城门,让我们出去!”
路远道,他的嘴角浮现出了满意的微笑,虽然落下了不顾老百姓死活的恶名,但是在和这些日军的斗狠之中,他占据了上风。
“你们川军独立团的人,可以走,但是八路的人,必须留下来!”
少佐咬牙道:“吉川少将,乃是我大日本帝国天皇的亲外甥,他死在涞源,我们必须对天皇有一个交代,更别说,要是你们在我涞源想来想走就走,我独二混成旅团,颜面何存?”
“吉川贞佐是我们杀的,我们留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听到这话,吴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