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室内一片沉默,诸多日军将领感觉浑身都在嗖嗖直冒寒气。
即便是在这大后方,他们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和路远交手有多么胆颤心惊,更别说是在前线的阿部规秀和常冈宽治了。
“司令官阁下,这一战才开始半个月,我等甚至没能摸清路远之川军独立团之底细,阿部中将所部即遭受如此重大之损失,依我看,不如让阿部中将所部以及常冈中将所部先行后撤,占据优势地形进行防御,等到我军歼灭中条山之敌后,大军压境,就算路远这混蛋有再多毒计,也是死路一条……”
有参谋小心提议道,引起大片将领齐齐附和,面对路远这种不但火力战斗素质都极度强悍,而且屡出毒计的敌人,在没弄清楚对方虚实之前采取固守,绝对不失一条良策。
“守?怎么守啊?”
电话里的冈村宁次听到这话,悲呼出声道:“无论是你们长沙还是中条山一带之部队,自然可攻可守,但深陷木马县的阿部中将和常冈中将所部,拿什么去守?你们以为木马县也是你们长沙地区,想补给就补给想增援就增援的地方吗?那可是木马县,是路远那混蛋的老窝……“
“阿部中将不但损失惨重,士兵们身上之口粮弹药,仅仅只能供三天之所需,常冈宽治部虽然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外围之补给通道已经被完全封锁,守就只有坐困愁城,自取灭亡——如果不能尽快攻破木马县以及八路之核心腹地,夺取粮仓进行补给,两部恐有饿死之虞……”
说着这些,冈村宁次都憋屈的快要哭出来了。
外头的补给指望不上,至于就地补给就更不用想,木马县周边一带,都已经被路远和八路们转移的转移,烧的烧,一颗粮食一片破布都没留下!
现在,常冈宽治和阿部规秀几乎被逼上了绝路,除了攻破木马县夺取物资补给之外,再无退路,几如那过河卒,只能进,才有一线生机,退或者守,都是自取灭亡,恐怕都不用川军独立团和八路出手!
“八嘎……”
听到阿部规秀常冈宽治师团面临的处境已经恶劣到了如此地步,众多日军将领骂出声来,同时心底也暗自庆幸,庆幸自己不用带兵担任攻击木马县周边区域之重任。
“唯今之计,我等唯有让阿部中将常冈中将二人不惜一切夺取木马县,同时中条山各部尽快歼灭重庆方面军以及八路,回援晋察冀地区,逼迫晋察冀地区之八路和川军独立团大范围转移,然后分割包围,逐个击破!”
冈村宁次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