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藏头露尾,你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死伤无数的日军在弹雨里,各种滚木擂石造成的杀伤里绝望的哀嚎,哭喊,逃命,恐惧,饥饿,寒冷在吞噬着他们的最后一分生机。
在他们的理想里,自己是那么勇敢坚韧,可现在,他们发现自己如同蚂蚁一般弱小,被木马县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天过去了。
常冈宽治身边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他们没有再走,而是躺在雪地里,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剩余的那些日军,一部分被杀死,更多的也都是因为饥寒交迫而死。
远远的射界之外,有大量木马县的士兵民兵们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冷冷的看着他们。
“支那猪……”
有日军虚弱的叫道,却没有任何人爬起来,或者举起武器,他们已经饿的没有力气继续战斗了,更别说枪里也早已没了子弹。
如果有,或许他们的第一选择也绝不是和木马县的军民们拼命,而是给自己来上一发,那样死,可比现在这样被活活冻饿而死来的要痛快的多。
“八嘎,支那猪,来啊,来杀了我……”
常冈宽治叫道:“我是常冈宽治,帝国中将,来抓我啊,来杀了我啊……”
可是,没有人理会他们,那些木马县的百姓就那么远远的看着他们,笑着,香喷喷的啃着窝窝或者馒头。
大冷天里,那些窝窝馒头被冻的跟石头一样,味道绝不会多好,但是木马县的军民们吃的很香,因为他们看到那些日军疯狂的吞咽着口水,满眼的哀求。
“想吃吧?想吃就过来拿!”
有士兵们远远的丢出了馒头,然后哗啦一声拉开了枪栓,狞笑一片。
有日军爬了过去,然后一个接一个的被撂倒,剩余的日军呜呜嚎哭一片,这一刻,他们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惨的人了。
他们忘了,同样的事,比这更残忍的事,他们对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或者投降的军人们都做过很多,数都数不过来。
这是报应,在木马县的军民们眼里,这更是复仇!
他们不喜欢哭,他们打落牙齿和血吞,等待着机会,一有机会,他们会将小鬼子加诸在他们身上的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不但他们如此,那些女子民兵们也是如此。
一队好几百人的日军,迎头撞上了同样好几百人的女子民兵们。
要是往常,日军恐怕会在第一时间狼嚎一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