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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的人看不起她,一个个都欺负她,恨自己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是一个县令的女儿,别人提起她的时候,很轻飘飘地说道:“哦,县令的女儿啊!”
从来不是什么母贫子贵,父凭子贵,只有子凭父贵。
侯夫人看着痛得身体佝偻颤抖的傅雯盼,勾了勾嘴角,对她的痛苦熟视无睹,“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走。”
“是,是,是。”傅雯盼连忙爬了起来,满头大汗,立刻跟在了侯夫人身后。
侯夫人说道:“以前傅雯音住的院子,你现在去住吧,傅雯音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你现在去过。”
“婆婆……”傅雯盼的声音很尖锐,见侯夫人神色不满转过头来,她放低了声音:“我怎么能……”
“你为什么,你妹妹都住过,你怎么不能住,你现在是侯府的罪人,侯府没有赶你走,杀了你,都是侯府仁慈,你还想做将军夫人,住着富丽堂皇的大院子,奴仆成群,你想得那么美,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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