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意蕴不明白自己心理是怎么回事？
他有些掩饰道：“有人讨厌你，我也讨厌他，我的婉娘这么好，讨厌婉娘人也不是好人。”
南枝翻白眼，心中无语。
看吧，老娘有人喜欢，你不悦嫉妒。
哪怕是亲如夫妻，甚至对枕边人嫉妒，心怀恶意。
亲密关系便是如此，里面的阴暗潮湿和扭曲，不是能用言语表达的。
南枝立刻搂住他，“相公，你真好，喜我所喜，仇我所仇。”
“相公，以后你我都听你的话。”
怀意蕴露出了些许笑容，抚摸着南枝的背，一下又一下，像在抚摸柔顺的宠物，充满了怜惜。
“婉娘，你好好的，我会对你好。”
“但你要听话。”
怀意蕴喃喃道。
南枝抬起头，笑眼弯弯，“好，都听相公的。”
要不你还是找个机器人吧，对你绝对服从。
想控制别人的人都有病。
怀意蕴给南枝盛饭，放在她面前，说道：“婉娘，我不是想阻拦你和容易之在一起，而是，你并不了解他是什么人？”
南枝反问道：“相公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怀意蕴叹气，“婉娘，我确实有一件事瞒着你。”
南枝立刻说道：“我相信相公，相公瞒着我有相公的道理。”
她就像是围绕着裴承安转的npc，一切都是他，无条件相信，没有一点迟疑，没有自己的思想。
怀意蕴道：“其实，我算是修士，但实际上我并未入门，我只是一个炼气期的人，算不上修士。”
“我的天赋不好，这辈子就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愿意说自己是修士。”
“婉娘，我想和你过普通的生活，像一个普通人，我也羞于说我是修士。”
“婉娘，你不会嫌弃我吧。”
南枝：……
大哥，你是真的能说谎啊……
突然就很期待她成了心魔，裴承安看到他的表情，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好笑。
南枝握住了他的手，一脸心疼加宽慰，“相公，你这么多年心里肯定很难受吧，做不了强大的修士，可也不甘心做一个凡人，这样不上不下，你很难受吧。”
怀意蕴沉默了一会，并不觉得不甘心。
倒是容易之的出现，要打断他的断情之路，倒是让他感觉到了强烈不安和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