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笑，倒有些苦涩，“你觉得呢，人生总该一些期盼，即便这种希望是匪夷所思的，是不能达成的。”
“但这是让人走下去的希望。”
怀意蕴惊讶地看着师尊。
师尊，到现在都还想着复活女妖吗？
怀意蕴又问道：“即便一点希望都没有，还是要如此做，不过是白费功夫。”
“白费功夫总比什么都不做，有时候人做事，不一定是为了求一个结果，而是在做的时候，内心的感觉。”
苍梧叹息一声，“只是为了做而做，不是为了结果。”
在做的时候，有一种，她就会回到身边的感觉，甚至会觉得，她在耳边跟他说话。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她从未出现，甚至从未出现在他的梦中。
怀意蕴有些不明白师尊，这是看透了，还是没看透呢？
还在纠结这件事。
看透了，就不该纠结了。
怀意蕴问道：“师尊，你悟道成功了吗？”
他更在意这件事。
师尊这么强，应该是悟道成功了吧。
苍梧：“我说那么多，就只想知道这个？”
怀意蕴：“是。”
悟道对怀意蕴才是最重要的。
苍梧：“悟道就是在事上磨，如果事都没了，怎么磨炼呢？”
“我没有悟道，我也没有成功悟道。”苍梧直接说道。
怀意蕴震惊，“怎么会呢，师尊你怎么会没悟道呢？”
“在你看来，悟道到底是什么？”苍梧反问道。
怀意蕴：“明心见性。”
苍梧：“你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人，你的人生有什么目标，你能为了这个目标，做出什么牺牲？”
“你的心里只有大道，可你的大道是什么？”
“你认真想过吗？”
怀意蕴沉默，好一会才说道：“师尊，只要悟道了，我就知道了。”
苍梧闭了闭眼：“滚出去，多历练。”
怀意蕴又被赶出去了，走的时候，谢阳还是给了一些东西，让他在外面不至于过得太苦。
怀意蕴只是笑了笑，没有接受，“我已经不是师尊弟子，就不能接受这些东西。”
怀意蕴御剑而去，路上，他询问心魔，“你的目标是什么，霸占我的身体。”
“身体？”
白影从他背后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