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瞧出了景宣帝的心思,苏承不给景宣帝发挥的机会,正色道:“没说必须用箭射死啊,只说猎到它就行!”
关键是……谁打猎用手捉呢?
这着实也是没想到。
景宣帝的脸更黑了。
“骑射比试……秦彻胜!”
景宣帝几乎是牙缝里咬出几个字。
不少官员高兴到握拳!
很奇怪,他们明明一开始并不看好苏承,甚至也不期待的,可苏承连日来展现的逆袭太令人激动了,饶是不参与两家只争的他们也忍不住想替苏承喝彩一番。
景宣帝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
官员们纷纷正了正神色,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
只有秦沧阑与老侯爷仍是笑得合不拢嘴儿。
没办法,儿子(外甥)太争气啦!
老脸有光啊!
“别高兴太早,还有一场没出结果。”
景宣帝淡淡开口。
此话一出,秦沧阑与老侯爷的笑容一凝,古怪地朝景宣帝看了过来。
其余人也是一脸诧异。
还有一场……指的是兵法吗?
三项比试,苏承已胜其二,兵法是赢是输已经不重要了吧?
景宣帝摆出一副无辜的口吻:“要三场全部胜出才能有资格兵权。怎么?朕没说吗?福德全?”
福公公心下了然,自己又得来背锅了。
他欠了欠身,说道:“陛下让奴才传话的,奴才给忘了……是奴才的错,请陛下责罚!”
他说着,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
能在官场混的有几个不是人精?能看不出景宣帝是在故意刁难苏承?
若连赢两场的是秦江,景宣帝屁都不会放一个。
咳咳,过分了,不可对陛下如此大不敬,哪怕是在心里……
不过话又说回来,景宣帝这事儿干得真不漂亮。
苏承是秦沧阑的亲儿子,本就有资格继承一切,却被别人冒名顶替了二十年。
他流落民间,磕磕绊绊长大已经够惨了,如今还要通过这种不公平的方式来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好不容易赢了吧,景宣帝又来了这么一出。
一些中立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官员也有点儿看不过去了。
这苏承是真惨呐,太惨了。
可他们又能怎么着呢?与景宣帝对着干吗?
有些事他们是能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