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会提醒姑祖父,他打一次,恢复一次,必将是一场持久耗战,那么从一开始,姑祖父还会用尽全力吗?”
苏小小愣了愣,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
打个简单的比方,一个人去赛跑一百米,与赛跑一万米用的策略是不同的,前者从一开始就不给自己留一点余力,后者却要合理分配节奏与体力。
苏煊接着道:“面对他那样的高手,只能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否则根本逼不出他的破绽。”
苏小小回忆道:“可是今天不是逼出来的破绽,是偶然。”
苏煊思忖片刻,分析道:“那是因为蛊已经耗了大量的元气,在慢慢衰弱,不然你敲一百次锣也没用。诚然,也有运气的成分。”
他看向苏小小,“你运气不错。”
这是大实话,这丫头每次的运气都好到让人怀疑人生。
苏小小清了清嗓子:“我运气……当然不错。”
用上辈子的命换的,羡慕吗?
苏煊低声道:“我们都没有退路,宁可踩在刀尖上,也绝不能摔下万丈深渊。”
苏小小总觉得苏煊的话里别有深意,可是苏煊没再往下说。
他下了马车,独自没入夜色。
苏小小与秦沧阑乘坐马车回了护国公府。
秦沧阑将昏睡的南阳王关在了司空云隔壁的厢房,十分粗鲁地把人扔在床上,叫来侍卫看着他。
苏小小在院子里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他大步流星走过来:“孙女儿,你刚刚变的那个戏法不错。”
苏小小一愣:“嗯?什么戏法?”
秦沧阑比划道:“就是从马车里出来,嗖的一下不见了!我从前在街上见过,但我觉得你比他们变得好,你是和谁学的?你也教教祖父!回头祖父给大虎他们也变一个!”
您还真是童心未泯啊……
苏小小的眼神闪了闪:“我在乡下的时候学的……您不一定学得会……”
“你再给我变一个,我准能学会!”
“这戏法吧……它不是普通的戏法,得借助一点儿工具,这工具它时灵时不灵——”
“你学了个半吊子啊?”
苏小小坚决不承认自己学了个半吊子!
这个X还是装一下的……她挺直腰杆儿:“就一次?”
秦沧阑暗下决心:“就一次!一次学不会……祖父就不学了!”
苏小小把秦沧阑带进了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