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柳护法一眼,收回目光,对无忧道:“你下去养伤吧,这几日不必到跟前来了。”
无忧垂首道:“无忧没能完成任务,自请领罚!”
夏侯彦宽和地说道:“你对上的是玉面罗刹,打不过也不怪你,养好伤再来效命。”
无忧感动地说道:“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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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苏煊杀了两个夏侯彦的手下后,对第三个反倒留了个活口。
苏煊封住了他的穴道,将他五花大绑。
陆傲天恼羞成怒地咆哮道:“你做什么!有本事就杀了我!我警告你,别以为你是玉面罗刹老子就怕了你!有本事给老子松绑,再和老子打一架!看老子不宰了你!”
“聒噪。”
苏煊点了他的哑穴。
陆傲天瞪大了眸子。
嗷嗷嗷!
你爷爷个姥姥!
苏煊琢磨着是把陆傲天绑去卫家,还是绑去护国公府。
苏煊选择了护国公府。
——绝不是为了看叔父的热闹。
苏承今日经历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尴尬现场。
程桑、卫老太君几人被他的小惨样,惊得叶子牌都打不下去了。
明明昨天还是风度翩翩的护国公,今儿就活像是要卖身葬父似的。
秦沧阑若知道了,不得虎躯一震从边关杀回来?
苏承想死的心有了。
可毕竟跪都跪了,若就这么起来,好像更尴尬。
两个小东西,坑死为父了!
他默默地把头顶的白布拆下来。
苏小小打的是死结,拆了半天拆不动。
反倒是惨字上面的血水被他的汗水抹开,看上去更惨了。
他闭了闭眼,又去摘背后的荆条。
一不小心,被荆条上的刺儿给扎了。
手忙脚乱搞了半天,形象没挽回半分,惨度直线攀升。
程桑轻声问道:“你刚刚是想坦白什么?”
苏承实在是难以启齿,只得闭着嘴嗯嗯道:“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是想和娘您一个人坦白的。
苏老夫人对程桑道:“他想和你一个人坦白!”
苏承身子一抖。
不是吧?这也听得出来?
卫老太君善解人意地将手里的叶子牌放下:“今天先打到这里吧,我们明日再来。”
苏老夫人意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