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吗?”墨连城笑了笑,问着。
“也许会也说不定。”曲檀儿扫了他一眼,懒得理会,独自越过他,往房里回去。
“去哪?”墨连城不紧不慢地问着,便却没跟过去。
“回房把脖子洗干净一点,好等着你来取。”曲檀儿狠狠地回了他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跨去,而每跨一步,故意把力气加大了些许,让地面响起一阵阵的震动声。
墨连城轻挑着眉,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走的方向,而嘴角那抹笑意,勾勒得越深。
“主子?”于皓由树后走了出来。
“怎么,你也学本王来这招了?”墨连城的了他一眼,靠着树的身子仍是不动。
“属下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倒是做得挺顺手的。”
“属下是来请罪的,王妃把金令带出去了,属下没对王妃动手,请主子降罪。”于皓说着,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你觉得她会是奸细吗?”
“属下看不出来。”
“她不适合做奸细。”
“但是如果王妃藏得太深了呢?”
“那也有可能。”墨连城淡笑着,然后,往霜院的方向迈去,至于还跪着的人,却也没去理会。
微凉的夜风轻轻一吹,原地本还留着的气息,慢慢地被吹散。
翌日,东边一片肚白。
雪院,微弱的光亮由窗户照进房间。
曲檀儿仅微动了动眼皮,一个翻身,再继续沉睡。昨夜睡得太晚,然后又让某爷给吓了几吓,心神一时半会回不来,下场便是……从没失过眠,悲催的,昨晚竟然失眠。
“主子,该起身了。王爷要用早膳了。”镜心轻声提醒道。
“天亮了啊。”曲檀儿半眯着眼皮,仍是一副似醒非醒的。
“是。”
“哦,那起来吧。”曲檀儿无奈。
差点忘记了,还要到墨连城那去伺候。
是她长得像丫鬟,还是她天生就是当丫鬟的命?
当两人来到膳房的时候,管家也早将东西准备好,就等着她来取。
只是……
“这粥挺热的嘛,这水也挺暖和的嘛。”曲檀儿扫了眼要端给墨连城的粥,再试了试洗脸用的温水,一丝坏笑,渐渐出现地嘴角。
“主子,怎么了?”镜心问着。
“没什么,镜心,你去把这水烧开了,我有用。还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