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琴酒也没有那么多矫情,有个坐着的地方总比站着来得舒服。
做完一切后,伏特加同样摸出枪来,学着波本的动作站住,警戒起周围的情况。
片刻时间过去,朗姆的身影从别馆坍塌出的洞口出来,别问为什么不走大门,在一开始的时候,琴酒一发火箭弹下去这种东西就粉身碎骨了。
走到前庭,朗姆看着远处躺着的两个人,饶是已经做好被羞辱准备的他,额上依旧绽出青筋。
可恶,这两个家伙!
“来了啊。”
看到朗姆的出现,浅仓真远远地打了个招呼。
或许是想着早点结束就能早点告辞这张可恨的脸,朗姆三步并作两步,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来到浅仓真的面前。
他凝视一番坐在躺椅上的两人,视线一转,看向周围,随后大刀阔斧坐在那喷泉边缘,用来积蓄池水的石垒上。
如果就那么站在琴酒和白兰地面前,他总有种是在给上级汇报工作的感觉。
他们既然差不多是同等地位的人物,那么即使现在对方有着能把自己按着暴打的能力,也该平等地对话。
此刻,尽管现在这个场面颇有违和。
三个一言能调动成千上万人的犯罪集团干部,会面场地却着实不符合他们的身份,两个坐在椅子上的还好说,朗姆的样子就和坐在马路边阻车桩上的三流混混差不多。
“要谈什么?”
不过,在场的人都不是会关注这种无关紧要事情的性格,朗姆坐在以后更是直接问道。
琴酒并非能耐住性子和他人讲道理的那种人,人狠话不多是他最贴切的写照。
于是这谈一谈的事情,即便琴酒在场,主导话语权的也还是白兰地。
“还能谈什么,当然是……”
浅仓真把喝完的弹珠汽水剩下的玻璃瓶往喷泉池水中一丢。
“咕冬”一声,池水中溅起大片的水花。
朗姆冷静地坐在石垒上,感受着落在自己背上,带来阵阵湿润凉意的水花,眼神变得凶恶起来。
“你这真的是想和我谈一谈吗?”他表情阴沉。
“呀,谈当然是得谈的。”
浅仓真从躺椅上站起来,踱步走到朗姆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这个比自己大了一轮的元老。
“但是,在谈之前,你是不是该为你之前做的事情致歉呢?”
“我,宽宏大量,只要你承认错误,我就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