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条不紊地将之打出。
莫斯卡托已经潜伏到了朗姆副手的位置,库拉索不相信白兰地会让一位如此重要的部下就这么和她兑子。
而且白兰地难道不想要朗姆的情报吗?
哦,对,朗姆既然敢把她派到岛国,那么在此之前肯定已经把她知道的大部分布置都处理掉了。
该死,被白兰地这么一吓,居然差点把这种细节都忽略了。
库拉索感到些许的担忧,她不相信白兰地会想不到这一点,这么一来她的作用就下降了很多。
至于白兰地或许是想收个部下这个可能,很遗憾,库拉索并不觉得身处组织最高位的大老会需要一位曾经敌人的部下。
“不要这么自信,司机先生,给她表演一下。”
对于异色眼小姐的负隅顽抗,浅仓真好整以暇,闲适地对开车的人说道。
“你这语气,说得我好像是……”前半句话的声音还是男人的音色,但后半句,就已经转变成了妩媚的女声,“专门来给你表演的小丑一样。”
这个声音,库拉索童孔微缩,她的印象极其深刻,当时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说要将她处死。
“贝尔摩德……”尽管外表看起来很冷静,但声音中的细微颤抖,还是表现出她内心的畏惧。
她对白兰地的畏惧来自其地位的崇高与不按常理出牌的怪异,但对贝尔摩德,却是真真切切因为死亡的恐惧。
不知不觉间,库拉索藏在身侧的拳头攥紧衣角,难以言喻的恐慌从她心底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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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没想到,两位凶名在外的干部居然专程来伺候她这么一个无名小卒。
“呼,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现在这种局势,摆在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屈服。
库拉索压抑住波动的情绪,尽全力放平了心态,被两位实力有目共睹的干部围堵在狭窄的车内,这种状态下,挣扎只是让痛苦的持续时间更久,听天由命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朗姆已经对她产生了怀疑,把她送到岛国来本质上就已经判处了她的死刑。
那库拉索自然不会继续坚持要抱着同一棵树吊死。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任凭你们处置就是。”
想清其中利害后,刚才还瑟瑟发抖的库拉索瘫了下来,彷若一条咸鱼。
话说怎么回事?
浅仓真看着突然就安分下来的库拉索,好像这些人,基尔、诸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