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每当有势力不服组织统治时,琴酒就会带人把对方的高层清理干净,随后浅仓真再在那些高层的尸体边上和吓破胆的小干部慢慢谈。
就这样,依靠大棒和鞭子,组织的拓展无往不利。
而朗姆接手后,他倒没有对这套机制进行根本性的改变,仍旧是一样的架构,不同之处在于他试图用自己人去接替那些外面的黑道人员——简而言之就是他想将犯罪得来的收益全部纳入手中。
“啊,他啊。”浅仓真对朗姆的所作所为不怎么在意,他更关注的是琴酒居然会和他谈这个,“什么时候你也关心起这种事情来了。”
琴酒盯住浅仓真的脸,眼睛里没有半点情绪:“我的部下,心思有些浮动。”
“他们向你表达不满?”
“他们不敢。”琴酒用恐惧和力量驾驭部下,没人敢向他伸爪子。
“哦,我明白了。”看着琴酒的样子,浅仓真笑了笑,明白了他的来意,“是你对朗姆不满了啊。”
这套机制的建立不只是武力,还有让人眼红的利润,虽然接受了头上有个太上皇的事实,但那些势力也独吞了一块区域,在区域内不必再担心有新崛起的挑战者来分润他们的生意,如此一来上缴完组织那部分后,他们获得的收入并没有多少损失,反而因为有了靠山从而变得更加稳定。
琴酒无言。
的确,是他对朗姆不满。
变革带来的是反抗,流血必不可免。
一直以来,让人流血就是琴酒乐于去做的事情,空闲也好,忙碌也罢,逐渐增加的工作量并非他对朗姆不满的原因——
真正让他不能接受的地方是——这些多起来的工作没有任何价值。
朗姆的改变不是为了让组织更好,他只是想证明他比胜过他一次的白兰地更强。
这种纯粹斗气的行为,实在让琴酒感到无趣和厌烦……
就聊天对象而言,琴酒实在不怎么适合,浅仓真打了个哈欠,掏出手机看了眼邮件,站起身来。
“对朗姆的不满,我肯定比你更多,但这毕竟是boss的安排,你今天私下来找我抱怨......”他绕过琴酒的身侧,低声说道,“我只能这么说,无论发生什么,请不要质疑boss的命令。”
留下这样的话后,浅仓真开门离去。
......
“琴酒那家伙,到底是对朗姆有想法,还是想来试试我到底忠不忠诚呢?”
带着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