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还真是快完蛋了。」
和诸伏景光一起行动的日子里,浩司也见识了一遍死在前者手下的那些人物,作为局外人的他没有诸伏景光那样怒其不争的不甘与愤懑,只有对这个国家的不屑与耻笑。
西方世界所谓的选举,本质上并非选择出治理国家的人。他们的选举从一开始,就是让有钱人通过合理的名义去摄取权力,来为其事业保驾护航,从而赚取更多的收益。
这样的人在占据了国家高位后,只会为了他自己的利益而行动,就像现在岛国官员宁可顶着压力也要排放核污水,他们很清楚这么做的后果会是什么......但苦一苦第一线遭受影响的普通人对他们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
至于支持率......开玩笑,选举是为了挣钱,现在只用推进一个决策就能直接收入原本一辈子才能拿到的好处,如此省心省力,还有什么理由不做。
哪怕最后实在顶不住压力,反正木已成舟,道歉、鞠躬、下跪、死会计,拿出岛国政治的最终答案,自然就能把所有的问题压制下去了。
如今诸伏景光两人的轻易脱身,就差不多是上述的这个原理。
在陷阱发动的那一刻,收了组织钱财的家伙们就开始了他们的活动,这些人用着诸如闹市区行动可能会波及普通民众、时机尚不成熟恐怕打草惊蛇、公安擅自行动不听号令......种种理由,足以让同样收了钱的领导据此发下停止行动的命令。
「我知道。」
诸伏景光的话语有些苦涩,这也是他变为苏格兰后越杀越顺手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