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格兰戏耍的态度,让安室透更加怒火丛生,可冰冷的理性却又彰显着残酷的事实——他完全不是苏格兰的对手。
「看来你还是不打算放弃。」
诸伏景光轻吐一口气,他很了解安室透,中途放弃显然不符合他的性格,特别是关系到朋友的场合,就更不可能认输了。
「那我也只能对不起了。」
言罢,他悍然出手——
对攻击熟悉,对防守自然不会陌生。
当诸伏景光转守为攻后,场面立刻一边倒得向他倾斜。
尽管安室透全力抵挡,但仍旧左支右绌,渐入绝境,最终一个失误被打翻在地。
诸伏景光一脚踩在正欲挣扎起身的安室透胸口上,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太弱了。」
留下这句话后,他收腿回退,站定后抬手捋顺裤子上的褶皱,坐视安室透的挣扎。
安室透终究不像白兰地那样没脸没皮,被正面打得溃不成军的他,没有乘其不备掏枪偷袭的卑鄙,他只是无力且绝望地躺在地上,品尝着身体传来的苦痛——诸伏景光在力气上可没留情,本着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的原则,安室透的伤势绝对不轻。
此刻的他就算想不要脸,身体的疼痛也不足以进行一次快到苏格兰无法反应的射击......这才是他放弃抵抗的真正原因。
在看到安室透勉力从地上站起,诸伏景光压抑住心底的歉意,继续冷面说道:「既然你认输了,那就来谈谈正事吧。」
以组织的风格来看,平白无故放走叛徒是不可能,击败安室透却不杀死他的行为只会引起怀疑。
为了打消安室透的疑惑,尽可能地拖延被发觉真相的时间,诸伏景光准备好了这种环境下该有的说辞。
「就像我给那位开出的条件一样,如果你还想他活着。」
说到这里,诸伏景光声音停顿了一下,或许是在适应别人威胁自己的话语从自己口中说出的怪异。
过了一阵他才继续说道。
「等你回去以后,把公安的情报,全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