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打工了,我爸年轻的时候做过包工头,当时余了一点钱。”
魏婧悲伤的说道。
“这事想开一点,不定会有事。”一旁的辛钧逸安慰道。
诸永来到屋子前面的台阶下,隐约可以看到一些从屋内延伸出来的血迹,
客厅的右侧是厨房,此刻依然是大白天,但厨房里的灯却是亮着的。
诸永路过厨房的窗口,可以看到屋外后门那儿的照明灯也没有熄灭,
厨房收拾的很干净,餐桌上的盘子里有一些吃剩下的辣椒炒千张和咸菜,
水池里边呢,还有一条处理过的泥.鳅,但现在明显已经坏了,靠近了便有一股翻开淤泥地独有的那种臭味,
客厅左侧有两个房间,靠里的房间明显是主厅,地板和衣柜都是那种深色的,和带着长后盖的老式彩电一样,装修都有些年头了。
“这是你爸妈的房间?”诸永说这话还专门看了一眼魏婧的表情,
“是的。”
她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泪痕,要不是压抑着情绪,诸永觉得她肯定要哭出来了。
客厅里的电视机正在放着广告,是隔壁道的道级电视台,皋醇郡紧挨着那道,
人家道的这个电视台经常放的都是最近刚出来或者最流行的大型电视连续剧,所有他们这边很多人从小就喜欢看隔壁台的,就连有时候看天气预报,也看隔壁道郡的。
诸永调到这个郡里也有些年头,见的多了。
当然,此刻人家台里放的是胫骨贴的广告,声音不大。
“之前就开着是吧?”诸永打量了一眼电视上盖着的白色帆布,材质细腻,边缘有复水流状的边缘。
“都没有动过,之前报警,您叫我们什么都不要动。”魏婧回道,明眼人都能听出语气里有一些悲鸣。
可能是电视的声音把小男孩吵到了,他还没睁开眼睛,就已经在哇哇的哭了起来,那哭的是叫一个声嘶力竭的。
魏婧连忙将小男孩抱了出去,坐在客厅靠厨房一侧的檀木沙发长椅上,
辛钧逸也跟了出来,他就看到魏婧正满脸溺爱的哄着小男孩,
“他的爸爸没跟你一起来吗?”
“没有,他在囤鲸市,工作很忙,做科研,抽不开身。”她的表情告诉辛钧逸,她不是太想聊这件事,
或者说她不想谈的是她的丈夫。
“遇到这样的事,怎么也要回来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