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魏婧走过来说了一声,“你是不是很累啊?”
她看出了我的表情。
“我压力大的刚刚没有睡着。”
“要不要等一会去酒店说一下?”
她关心的看着我,我能看得出来,她也很累,
“不用。”
我断然拒绝了这个提议,也有些不高兴,
“说这个干嘛,要住也是重新开个房间。”
我最讨厌她这种西环占小便宜的态度,
当然,我最不喜欢的是她以前经常做这样的事情,而且成功了,
只是跟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南人说了急着回家拿户口本办护照,
那只有几面之缘的补习班老师立马就请了一天的假,开车将她送到一百多里外的家里,
然后再送回来。
我们站在灯光边缘的马路边,“你搜一下,有什么好玩的景区,我们直接朝那个方向过去。”
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穿着朴素的的男的走过来,问我们要不要打车。
我们理也未理,这些年工作可是没少受到‘毒.打’,
现在还难受着呢!
“倒耙诗在那个方向,7点6公里。”
“那就往那边走。”
近处还有些游客和开门的店家,
几分钟的功夫,我们两个所处的周围没什么人气了。
“安秀这个小城我以前好几个研究生同学都是这里的,例如王琢儿,不错吧,院花也是这里的,瞬间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明显不想跟我谈这个,
“我们难道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吗?到景点也不一定有人吧。我书包很重。”
她抱怨起来。
“你可以抬一下我的试试。”
我对她说。
“怎么会这么重?!”
“五瓶水都在我这里,你要不要喝一点,帮我减轻一下重量?”
这一刻的我感觉很自由,
这个点,凌晨四点多,
再怎么样,
那个教授,
那个四十七岁的女领导,应该也不会布置残.酷的任务吧。
内心到了这一刻忽然一下就空灵了下去,
就觉要是能长久的呆在这一刻,
那或许也是不错的。
我们都是脆弱的人,只要一个月没发工资,就会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