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树森不由有些发晕,安哲不是正在紧锣密鼓暗中捣鼓自己吗,自己正感觉危机逼人,怎么他又叫自己陪着去看老干部?
安哲接着又道:“树森同志,你主管的意识形态这一块,最近我发觉有些方面的工作需要加强,我建议你抽空下去做个调研,重点围绕党建和基层政权建设,调研结束后,给常委会做一汇报,大家一起研究当前形势下如何更好做好这方面的工作……”
唐树森继续发晕,卧槽,安哲在安排自己下一步的工作,而且还说的如此具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及多想,唐树森忙点头答应着。
安哲接着道:“党校那个青干班快结束了吧?”
“嗯,是的,快了。”唐树森心不在焉点点头。
“到时那结业典礼,你应该会参加的,对吧?”
“嗯,是的,正常我是会参加的,听取学员的结业汇报。”
“好,如果有空我也过去听听。”安哲饶有兴趣道。
唐树森定定神:“安书记,你去听听,是不是因为乔梁在啊?”
安哲淡淡一笑,没说话。
唐树森笑起来:“那如此看来,是要安排乔梁发言的了,这个没问题,我回头给运明同志打个招呼。”
安哲点点头:“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在青干班三个月,到底都学到了什么。”
唐树森继续笑:“乔梁勤奋好学,相信一定是有很大的收获的。”
“那也未必,学不好,我会狠狠尅他的。”安哲道。
和安哲谈到这里,唐树森的判断不由有些混乱,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理理头绪。
又和安哲闲聊了一会,唐树森告辞离去,直接回了家里。
坐在书房里,唐树森眉头紧锁,边抽烟边琢磨,尼玛,安哲和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打算放自己一马?
想想不可能,依照安哲的性格,他一旦操作某事,不达目的轻易不会放弃。
那安哲为何要如此说呢?
唐树森的思维开始蔓延,自己是省管干部,安哲即使想动自己,没有上面的批准,也是无可奈何的,而上面在动一个地方大员的时候,是要综合全面考虑的,既要考虑对下面造成的影响,考虑下面的整体工作,又要考虑到上面,这年头,地方大员哪个在上面没有这样那样的关系,没有关系又如何能成为地方大员?
如此,自己在江州盘踞多年,部下遍布各级各系统,可谓错综复杂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