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这又怎么了?那晚情况特殊,而且我们又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也不能往外说。”邵冰雨气愤道。
“小叶不是外人,让她知道没事的。”乔梁道。
“对呀,我可不是外人,别说你们没做什么,就是做了又怎么样?”叶心仪笑道,“怎么着,那晚没做,今晚打算……”
邵冰雨急了:“叶心仪,你给我闭嘴。”
“我就不。”叶心仪道。
“我让你就不。”邵冰雨接着按死了电话。
乔梁点点头:“小叶不错。”
“什么不错?”邵冰雨瞪眼看着乔梁。
“到底她是你闺蜜,知道你一个人寂寞。”乔梁道。
邵冰雨满脸恼羞:“你该回去休息了。”
“不留我再多呆一会?”乔梁道。
“对。”邵冰雨干脆道。
乔梁站起来,边往门口走边道:“卸磨杀驴……不仗义……”
邵冰雨坐在沙发上看着乔梁不语,心里又想笑,忍住。
接着乔梁打开门,冲邵冰雨温柔一笑:“你脚脖子还没全好,走路注意点。”
邵冰雨心里一热,点点头:“谢谢。”
然后乔梁关上门走了,邵冰雨接着摸起电话,尼玛,得给叶心仪彻底解释清楚,不能让她误会自己什么……
此时,骆飞正在家里给关新民打电话,把廖谷锋来江州的情况详细给关新民做了汇报,特别是廖谷锋和班子成员见面时的讲话,基本一字不漏告诉了关新民,包括廖谷锋说那番话时候的表情和动作。
听骆飞说完,关新民眉头紧锁,陷入了沉默。
此时关新民意识到,自己前脚刚走,廖谷锋就突然到了江州,他这么做,一定有特别的用意,而他在和班子成员见面时的讲话,内涵实在丰富,意味实在含蓄,显然不只是说给江州那帮人听的,显然剑指黄原。
而剑指黄原,则带有针对自己的意味,只是这意味十分隐晦,别说江州那帮人,就是黄原的某些高层,也未必能体味出来。
而自己能感觉出来,当然是因为自己和廖谷锋之间心照不宣心知肚明的微妙关系。
而自己即使能感觉出来,却又感觉地有些模糊,一时琢磨不透廖谷锋的全部用意。
如此想着,关新民的心里有些严峻。
想到此次江州风暴的调查过程和结果,关新民不由暗暗点头,自己似乎做得比较完美,不会让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