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办的很对,这事应该就是自杀,没有什么存疑。”
“对对,吴董说的对。”孙东川笑呵呵附和着,又道,“但现在的问题是有人不同意这个结果,非要翻案,搞得我很被动。”
“就是你说的那个蔡铭海?”吴江挑了挑眉头。
“是的。”孙东川点了点头,“这个蔡铭海仗着自己是省厅下来的,有点不服管,连我都不一定能压住他。”
“没错,今天下午我也和那个蔡铭海打了下交道,这人确实是个刺头,连我的面子都不给,要不是我认识省厅的一位副厅長,后来给对方打了电话,恐怕这个蔡铭海现在都还拦着不放人。”苗培龙这时候也说道,他之所以要把这事说出来,是要让吴江知道他是出了大力的,让吴江欠他的人情落到实处。
吴江也是老油条,自然听得懂苗培龙的意思,当即道,“犬子的事让苗书记费心了。”
“哪里哪里,吴总见外了,能帮上吴总的忙是我的荣幸。”苗培龙笑呵呵道。
“孙局,依你的意思,现在这个案子的症结就在那个蔡铭海身上,是吗?”吴江若有所思地问道。
“对。”孙东川点了点头。
“好,我明白了。”吴江微微点头。
听到吴江如此说,孙东川松了口气,有吴江去搞定蔡铭海,他就不用有太多担心了。
几人的宴席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吴江来到儿子吴长盛的房间,看到儿子还在呼呼大睡,吴江气不打一出来,直接端起一杯水泼到吴长盛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