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证据。”文远哼了一声。
乔梁不以为然,道,“就算邵局长干了什么违法违纪的事,他也犯不着自杀吧?老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谁会随随便便自杀?”
“这你问我我问谁去?”文远瞪了乔梁一眼,“乔縣长,这话你应该问邵泉去。”
特么的,邵泉都死了,老子问个鬼!乔梁心里暗骂了一声,转头再次看向邵泉的尸体,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一名调查组的工作人员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头装了一些东西,只见对方跑到文远跟前,汇报道,“文组长,在邵泉的办公室里搜到了这些药物。”
“这些药是干什么的?”文远问道。
“刚刚我们打电话咨询了一下医院,这些药物都是治疗抑郁症的。”工作人员回答道。
“抑郁症?”文远声音提高了几分,特地转头看了乔梁一眼,“乔縣长,听到了没有,这个邵泉患抑郁症呢,你不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跳楼吗,说不定这就是答案。”
乔梁没吭声,神色却是一怔,邵泉患有抑郁症?
文远似乎也没指望乔梁回答什么,同工作人员交代了几句,文远的电话响了起来,便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见文远走开了,傅明海悄声跟乔梁说道,“縣长,邵局长不会是真患有抑郁症吧?”
“小傅,你想说什么?”乔梁看了看傅明海。
“縣长,我在想呐,这个邵局长是真抑郁呢,还是被抑郁了。”傅明海压低声音道。
乔梁听得一愣,盯着傅明海道,“小傅,没证据的话不要胡说八道。”
“我知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傅明海干笑道。
乔梁点了点头,嘴上虽然如此训斥傅明海,心里却是未尝没有一丝疑虑。
在原地站了一会,因为现场有警方和调查组的人在忙碌,乔梁也插不上什么手,约莫呆了二十多分钟后,乔梁指示縣府办的人配合好水利局做好善后工作,就返回了縣大院。
在办公室里,乔梁处理了一会公务,却是有点心神不宁,想了想,乔梁打电话将蔡铭海喊了过来。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蔡铭海来到乔梁的办公室,进来就问道,“乔縣长,您找我?”
“老蔡,水利局的邵局长跳楼了,你知道吗?”乔梁看着蔡铭海道。
“我刚听说了,这事估计已经在机关大院传遍了。”蔡铭海点了点头,又道,“说是跳楼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