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干脆就顺水推舟,把事儿都往他身上推,这样你就没事了。”
“这这样不行吧。”周俊涛吓了一跳。
“老周,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你不把自己撇干净,那你也得进去,这可是要判刑坐牢的。”孙贵发说道。
“发哥,你可别吓我。”周俊涛脸色发白。
“老周,我吓你干什么,我现在是在帮你想办法。”孙贵发道。
“可我也不能为了我自己害了我大舅子啊。”周俊涛摇头道。
“这样做是有点不地道,所以我刚刚也不大想说。”孙贵发叹了口气,“但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老周,其实我觉得你有点多虑了,你这么做,不见得会对你大舅子有啥影响,你大舅子那是啥人啊?人家可是咱们江州最年轻的县長,你想想看,他年纪轻轻就能走到那么高的位置,在上面肯定是有大靠山的,你把事儿帮他身上推,对他来说,身上多这么一桩事,可能就跟虱子咬了一样,不痛不痒,反倒是你,你要是自个承认了,那可能是要判刑的。”
“发哥,我就收了点干股,我主动跟市检的人坦白,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吧?”周俊涛质疑道。
“老周,不是我吓唬你,你这已经是涉嫌经济犯罪了,办案人员要是铁了心,绝对能把你送进局子的。”孙贵发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