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松原这话,钱正面不改色道,“林書记,上面的领导高高在上,他们看到的都只是表象,乔梁同志真实的一面,他们哪能看得到,姑且不说别人,哪怕是林書记您恐怕也不知道吧,乔梁同志在达关县搞得可谓是天怒人怨,强行将招商工作的成绩跟干部个人的升迁考核挂钩在一起,借此来打压异己,提拔自己的亲信,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林松原眨了眨眼睛,“还有这种事?”
钱正同志肯定的道,“林書记,确实是有。”
林松原笑道,“钱正同志,既然如此,下次我去跟省里主要领导汇报工作的时候,你可以跟我一块过去,和省里的负责同志说说这一情况。”
钱正呆了呆,靠,林松原这是在逗他不成?
转头看了林松原一眼,见林松原同样也在看着他,钱正不由尴尬一笑,“林書记,我刚说的那些,都是县里的一些同志私底下跟我抱怨的,难免会带有一些个人情绪,这种话就不太适合跟省里的领导汇报了,再者,我跟乔梁同志的工作没有直接交集,说实话,我也不想干这种得罪人的事。”
林松原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嘴上笑道,“钱正同志,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要批评你,咱们作为班子里的领导干部,要敢于批评和自我批评,哪能说什么怕得罪人的话,正因为大家都是班子里的同事,看到其他人有错误的地方,我们更要给大胆地指出来。”
钱正一脸无语,他就是信口胡诌,故意抹黑歪曲一些事实,结果林松原还一副当真的样子,特么的,对方这是故意跟他装傻,想把他架到火上烤。
老狐狸一个!钱正目光从林松原脸上扫过,暗骂对方老奸巨猾,当他钱正傻呢!
不过骂归骂,钱正也知道怪不得林松原,毕竟是他先起的这个头,他自个先抱着要利用林松原去针对乔梁的想法,又哪能怪林松原反过来要利用他去给乔梁上眼药,在体制里边,大家相互利用本是十分正常的事,只有没有任何价值的人,才不会被人所利用。
钱正没有和林松原过多纠缠乔梁这个问题,将话题扯回到彭白全身上,“林書记,您看彭白全同志进班子的事……”
林松原笑道,“钱正同志,我刚刚已经表态过了嘛,对彭白全同志进班子的事,我是不反对的,但现在是乔梁同志那边不同意,所以回头我还得做做乔梁同志的工作,但如果乔梁同志坚决反对的话,那就比较麻烦了,毕竟乔梁同志是达关县的書记,他的态度是很重要的。”
钱正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