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愈却是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卖给素不相识的人可以随便喊价,卖给郑先生就不好要价了,毕竟刚才郑先生还送我一副画呢!”
郑从远大手一挥,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钱不是个问题,沈兄弟,你随便开价就是了!”
“李伯伯不知道您经手的古墨最终售价都是多少?”沈愈把皮球又踢给了李翰林,《翰林阁》名气大,还是全品类古玩店,李翰林也是楚州收藏界的大佬级人物,他说的价格大家都信服。
“这……”说话办事一向痛快的李翰林竟然没有马上给出价格。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李翰林。
古董商,大到有数家连锁的古玩店,小到只是摆个包袱摊,都很关注藏品的价格。
所以纵然这群人中不是卖瓷器就是卖字画的,但听到李翰林要给出古墨的价格,也是把耳朵竖了起来。
李翰林见此苦笑道:“古墨我那有的是,没有一百锭也有八十锭,其中有十数锭更是名家所制。
“但实话实说,程君房的程墨却是一锭也没有,倒是我在老徐的《徐记古玩》总店看到他卖出一锭程墨,最终的的成交价是一百五十万。
“但有一点,老徐那锭古墨,不管是品相还是大小,都远不如沈愈这块。
“这样吧,既然都是朋友,那就得有个友情价,小郑你就给沈愈一百六十万得了。”
郑从远却是不同意:“这怎么能行?我在高古拍卖行举办的文房四宝专场拍卖会上,也见到一块程君房的程墨,品相非常一般,已经算是一块残墨,但那都拍出了一百六十万的价格。
“古墨如今存世稀少,用一块就少一块,以后的价格只能是越来越高,沈兄弟肯割爱,从远已是感激不尽,怎敢在这价格上还占便宜?
“这样吧,这锭程墨我给沈兄弟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