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翡翠毛料,里面的玉肉去可能是一个拳头形状,一刀下去玉肉就破坏了,本来能掏一只镯子,一刀切坏那就只能做戒面了。
而有的明明是圆形毛料,里面的玉肉却是片状的。
还有的更好玩,毛料很大表现很好,玉肉偏偏长在表皮,这时候你擦一下是涨,切一刀就是垮。
所以一块毛料是切还是擦,怎么切,怎么擦都是大有学问。
甚至很多靠翡翠发家的,一辈子没下过刀,他只擦石或者开窗,从来不切。
韩离在切石机旁边的储物架上取了一只彩笔,然后倒转笔头在毛料开窗的部位点了点,“不先在开窗这里来一刀?只要开窗这里不见裂,马上就能涨五倍。”
沈愈笑笑:“不了,那地方不用想肯定还是裂,反正我早就决定了,这块料子一刀不行就两刀,两刀不行就三刀,只要不见绿,那就把它切成片料为止。”
固定好翡翠,沈愈在触屏上摁下了电源键。
沈愈切石的麻利劲与玩赌石的心态让韩离看的都发愣。
沈愈竟然都没有在毛料上画切线,就开切了。
一般来说不画线切石的都是那种几千块的料子,几万块的毛料哪怕是做做样子也都会画一下的。
“这个叫沈愈的是个人物,楚州的赌石圈子,以后怕是要多一号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