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看的出来,明显就是嫉妒。
并且女孩脸上的妆化得极浓,再加上短上衣,一步裙,过膝袜,给人一种自带几分风尘气的感觉。
虽然她挽着裴玉琴也是在笑,兴致看上去却不是很高,看镜头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甚至还有些躲躲闪闪。
在二人两米外还站着一个身着运动装长得颇为英俊的男人,此人看上去要比裴玉琴大上那么两三岁,带一副无框眼镜,显得很是斯文,也很是绅士。
他没有看镜头,而是望着裴玉琴与那个短发女孩淡淡笑着。
确切的说,这个男人应该看的是那个短发女孩。
将相框取出轻轻摆在办公桌上,裴玉琴禁不住低声喃喃:“照这张合影的时候你们应该就勾搭在一起了,你们明明可以在其它时间跟我提出来,我也不稀罕一个不喜欢我的男人。
“可你们却偏偏要在婚礼上让我难堪,让我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丢了面子,丢了里子,丢了我所有的体面。
“我只有拼命的工作才能忘记那天的情景,每当午夜梦回时,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们吗?我甚至想跟你们同归于尽!
“只是现在我也要感谢你们,若不是你们两个,我也不会碰到启南。”
在相框中取出相片,裴玉琴抄起剪刀将另外两人剪了下来,然后毫不犹豫的随手。
丢进垃圾桶。
把自己的相片捧在手心,“马上快七年了,心里的乌云也该散了,为这么一对狼心狗肺的人生气真不值得。”
返身坐到舒适的办公椅上,裴玉琴在抽屉里又取了一个相框出来,相框里有沈愈单人的相片,照片里的沈愈笑的异常阳光开朗……
裴玉琴将自己的相片放到了沈愈旁边比了比,眼中顿时柔情似水,“郎才女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吗?”
……
现在身处青瓷坊市的沈愈自然是不知道裴玉琴又哭又笑的。
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的这堆瓷器上面。
只见在旧货架隔壁的一个角落里凌乱的摆放多件瓷器。
有的是并排摆放,有的是东倒西歪,有的甚至是堆放,还是三层码在一起,就跟码放碎砖头一般。
这些瓷器的品相看上去一般,有的甚至可以用破破烂烂来形容,就算看着好的也是满布灰尘,不仔细擦拭一番也很难看清真容,说不定现在看上去完整的,抹掉上面的浮灰就是一个伤釉,崩口,有裂纹的残瓷。
“老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