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船队带到了欧洲,从欧洲流传到了南洋一带,又从南洋流入了中国,可具体什么时间流入的,秦锋不知道。
因此能不能找到玉米、红薯,秦锋并没有把握,只能试试看。
如今薛瑾瑜提起这件事,难道说,玉米、红薯找到了?
想到这里,秦锋激动无比,也不顾什么男女之防了,直接抓住了薛瑾瑜的两只玉手:“瑾瑜,快说,是不是找到了?”
“嗯,找到了其中一种!”
“那种?”
“红薯!”
“在那里?”
“后面那几辆箱车里都是!”
秦锋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来到了一辆箱车旁边,打开一看,里面盖着厚厚的棉被,掀开了棉被,底下果然是成堆的红薯,小者如臂,大者如拳,而且保存的非常好。
“红薯,真的是红薯,太好了,苍天保佑,苍天保佑啊,哈哈!”
秦锋兴奋无比,拿起一只大红薯来,恨不得啃上两口,又舍不得,这可是种子,比金银珠宝更加珍贵,万万损害不得。
“来人啊,就在我的守备衙门院子里面,挖上几个大地窖,将这些红薯种子保存在里面,以后一天检查一次,不能有任何的损毁!”
“诺!”
士兵们闻风而动,忙着挖红薯储藏窖去了,秦锋则将薛瑾瑜请到了自己的书房中,亲自端茶倒水,殷勤招待。
“瑾瑜,你可立下大功了,这些红薯是从那里找到的?”
“说来话长,上次在神木堡,你将玉米、红薯的图画交给我之后,我让人临摹了几百份,交给手下的商队伙计们,四处经商的时候,努力进行寻找。
前段时间,我们家的一支商队到福州一带收购茶叶,结果商队里的一个小伙计,无意间在一位大茶商的庄园里见到了红薯,足足有十几亩之多,和图画上的一模一样,于是将消息传递了回来。
我立刻下令,将那些红薯全部买了下来,而后从福州海运到了宁波,再通过大运河、船运到了洛阳,再由陆路进潼关、入关中、北上绥德……而后我就亲自给你送过来了,不仅如此,我还从福州那边重金聘请了几位会种植红薯的农夫,这次一并带过来了。”
……
“好,好,你想的真是太周全了,对了,瑾瑜,这些红薯的来历你打探清楚没有?”
“打探清楚了,大约三十年之前,福州有一位叫做陈振龙的商人,随船队渡海到南洋—吕宋一带做生意,发现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