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在最初的时候，是否根本不具备这种力量？
最初的时候，是否只有天道与人道两者？
只是因为真理殿堂的存在，令得天道与人道变成了所谓的天之一派和心之一派至高真理序列？
这两种力量背后的本质，就是抛去其他一切力量，专注于一种力量，将其发挥到极点。
做到极致。
这就是真理之力的真正源头。
但这种力量一旦超过混沌之终境，就会遭到原始帝路的限制。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原始帝路镇守的巡天使只有混沌之终境，而且不能随意动用真理之力。
「问题还是出在了真理殿堂……」
夜玄细细感受着真魂的记忆，同时也在分析。
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真理殿堂。
再回想当初老鬼说的那些话，夜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条大概的事情发展曲线。
在遥远的年间，世界尽头出现了一位强大而可怕的存在。
祂是世界尽头的主宰者。
祂开创了两大至高真理序列，开创了真理殿堂。
但不知为何，祂后来被人分尸，流落在世界尽头各处，变成了所谓的真理之物。
拿到真理之物的人，纷纷获得了强大的真理之力，从而进化成所谓的三千真族。
而真理殿堂，其目标就是复活那个人。
人皮出自真理殿堂，被真理殿堂镇压着。
疑似那个人的人皮。
人皮可以吞噬三千真理之物，从而复活。
除此之外，人皮还会瞄准第九原始帝路的人，比如他，比如周幼薇，比如烈天帝等人。
「也许，原始帝路也存在着一位极其强大的存在……」
夜玄暗暗猜测。
毕竟那个人是如何被人分尸的，没法解释。
按理来说，这样一位存在早已无敌世间，可以直接横推原始帝路。
何至于被人分身？
联想到之前在真族战场那个苍老声音所言，世界尽头就像是一座囚笼，原始帝路则是狱卒，需要看管着世界尽头。
当世界尽头出问题之后，原始帝路就会介入。
那么很可能那个人就是被原始帝路某位恐怖的存在出手分尸的。
或许在那一战中，这位强者也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伤，导致在后来世界尽头的变化中，这位强者也无法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