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慎重考虑”起来。
看到男人有丝微意动的迹象,封妍却是果断,当下便现场以命魂发起天誓,表明真诚实意。
不得不说,这一番举动还真打消掉何顾最后的刁难想法,于是也不再墨迹,点了点头。
不忘提醒几句必要的敲打之语,旋即不再停留庭院,先去了一趟隔壁的修炼室。
这几日因各种意外情况而未踏入,他得看一下有没有收到回信。
看着男人潇洒离开的背影,封妍也不知自己该心里高兴还是该心里难受,神色彷徨。
让她留在府内的这件事似乎就这样定下来了,暂且不必再忧心自身安危。
只是由于男人至离开前并未安排给到她具体府内事务,一下子也不知该从何做起。
迄今为止她只会用别在腰间的黑长鞭“伺候”男人,与奴婢的活儿完全就不搭边。
以为是男人的有心考验,她方才也不敢随便乱问。
封妍向来是打定主意便不再自增烦恼胡思乱想的人,虽仍有些不适应,但心态还是很快摆正至新的身份。
说来如果不用顾忌到出府的潜在危险,那她大可当男人出行的随身伺候奴婢。
仅限于府内的话,她也只能做些两丫鬟一类的事务和随时听从男人吩咐。
如今算起来她都亲眼见识过男人的资本,好像也没有扭扭捏捏的必要,再者无论如何讲清白也终究撇不掉来自风月之地的事实。
这种情况下若还是事事以男女之防的理由拒绝,很难不让人误以为她在有意阳奉阴违,嘴上说着一套行动上却另一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独身于庭院呆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奈转身进房。
与里屋内两正开心忙碌的小丫鬟搭手,为那个意气风发、年纪比自己小一截的小男人烧水备衣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