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是德华银行。”女实业家伊丽莎白·塔尔曼夫人比女记者的表情还吃惊:“可是你怎么会猜到的?”
“逆定因果律。”女记者将唯一可能的目光,投向选角副导演:“凯蒂,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的沙龙不仅接待男人还接待女人了。”
“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如今的选角副导演,曾经沙龙的女主人,凯蒂夫人又有一段崭新的旧日剧情记忆凭空涌入脑海:“如今欧陆还能与人在上海滩的女银行家艾玛·埃克赫特夫人有联系的,也就只有她曾经的同性恋人——卡米尔·索克罗夫特,一个人了。”
“也就是说,女银行家艾玛·埃克赫特夫人的同性恋人卡米尔·索克罗夫特,也在某个时间到访过柏林。并在沙龙里接受了你的招待。”女记者一声叹息:“难怪主人会选择你作为整个剧情的核心要素,柏林最得力的‘剧情联络人’之一。说起来第三帝国的上层名流,就没有人不知道凯蒂沙龙的大名。”
“沙龙与妓院最大的不同是,在这里交易的不仅仅是肉体。”凯蒂夫人一语中的。
“我能理解当《纳粹狂魔》马丁·冯·埃森贝克在沙龙里亲眼见到被他亲手送上的毒丸害死了10年之久的母亲,摇身一变成沙龙的女主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时,他心底的震惊以及后续剧情的衍生:因为一场‘捆绑游戏的意外’吊死在沙龙华丽的水晶吊灯下。可是,我不明白,是什么吸引了女银行家艾玛·埃克赫特夫人曾经的同性恋人——卡米尔·索克罗夫特,频繁出入你的沙龙,还对你言听计从?”女记者确信,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被“逆定因果律”逆向衍生出的分支剧情。
“啊,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凯蒂夫人从不断涌入的旧日记忆中飞快整理出令人信服的关键点:“因为我找到了女银行家艾玛·埃克赫特夫人的异度同位体:《老枪》中的克拉拉·丹杜夫人。”
著名二战影片《老枪(Levieuxfusil)》的剧情完全不复杂:
于连·丹杜(朱利安·丹迪厄,JulienDandieu),一个法国外科主刀医生。1944年盟军在诺曼底登陆,占领法国的德军开始撤退。安全起见,于连把他无比心爱的妻子克拉拉·丹杜(ClaraDandieu)和女儿弗洛伦丝·丹杜(FlorenceDandieu)送到乡下家族的古堡避难。几天后,于连赶去看望妻女,竟看到他女儿已被毫无人性的德国纳粹士兵枪杀,反抗强暴的妻子被纳粹士兵用火焰喷射器喷出的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