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员均出席会场,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寒冰与董琦昌。
水涨船高,现在江梅芳的身份要比寒冰高了不知多少倍,这个商会主席是政府总部颁发的,与一般民间意义上的大不相同,而且,保卫金沙滩之战里,江梅芳是大功臣,名利双收的她自然不是寒冰这样的外交官能比得上的。
会场上,寒冰不停地找机会与江梅芳说话,嘴里抹蜜似的,把江梅芳那叫一个夸赞。后来,又不停地问候江心月,江梅芳一听就明白她是何意,理都没理,找个由头与别人说话去了。
热闹了一天,江梅芳喝的东倒西歪,到了很晚才回家。
倒头就睡,不省人事。
第二天酒醒后才发现屋里、院子里被布置的花花绿绿,微怔片刻后,连忙问仆人什么情况。
江沐雪走过来道:“这些全都是小爸爸安排的,昨晚他等了很久,要与你庆功,你倒好,那么晚才回来,还喝了个烂醉。”
江梅芳一拍额头,显得很不好意思。
“你爸爸呢?”
江沐雪摇摇头,司徒修在哪里,她怎么知道?
江梅芳连忙派人去找,里里外外,包括几个花园子都找了一遍,皆不见司徒修的影子。
后来,还是江梅芳在司徒修常常呆坐的阁楼里发现了一封信。
江梅芳颤颤巍巍的读完,一下子坐在地上。
“月儿!月儿!”
“怎么了妈?”
“你爸爸,他,他走了……”
江梅芳哭的说不出话来。
走了?什么意思?江沐雪顾不上哭泣的江梅芳,连忙跑到司徒修住的房间,里面整整齐齐,没有什么动过的痕迹。
两世很相似,司徒修最终都选择了离开。
奇怪的是,前世的司徒修是捐款跑的,而这一世,他除了带走一些平时穿戴的衣物,什么都没拿。
这是怎么回事儿?
想不明白,许久,这才又回到阁楼,发现江梅芳蜷缩成一团儿,倚靠在明窗旁边往下张望。
泪水流个不停。
“那天他喝醉了……”江梅芳突然开口。
“他说了好多话,我都没当真,没想到,是真的。”
“他说他可能要走了。我当时还笑,就司徒修那样的,怎么可能有勇气离开?要走早走了……”
“妈,别难过,我们再把他找回来不就好了!”
母女抱成一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