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子的女人,哪个男人受得了?
既然能戴一次,就有可能戴两次。
方宇禁不住摸了摸头,一阵恶寒。
出了书房,方宇仔细盯着正在客厅试图亲近蛋蛋的田萌萌,阵阵迷惑。
笑的如此绚烂的女人,竟然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
“今天感觉怎样?伤口还疼吗?”方宇走上前问询。
对方宇的突现。田萌萌表情很惊讶,“你工作完了?还是,我们打扰到你?蛋蛋,咱们去儿童房玩吧?”
“哦,不用。就在这儿玩,我就是过来看看。对了,上回医生说,明天要拆线了吧?”
田萌萌笑的甜蜜,点点头。
“本来还想与你一起的,可是明天我要出差。见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恐怕走不开。这样,我让司机带你去,你看行吗?”
田萌萌一顿。而后笑道:“嗨,拆线而已,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你要去哪里出差?蛋蛋……”
“哦,蛋蛋就放到他老师那里好了。”方宇抢道。
这话把田萌萌堵住。她本来要说蛋蛋就跟着我,你放心好了。结果被这么一堵,也不好再说。
经过这次交谈,田萌萌异常紧张,她感觉方宇变了。
虽然这种变化很微妙,但还是感觉出方宇对她有些疏远,或者说抗拒她的亲近。
可前段日子,两个人明明都互有好感,再近一步都要滚床单的。
这晚田萌萌又收到****大哥的威胁与恐吓,并且对方下了最后通牒。
于是,在这种恐惧紧张之下,田萌萌逐渐失去耐性。
夜深人静,她悄悄在方宇的杯子里放了“释放性”的药物,方宇不知不觉喝了,没几分钟,浑身开始发热。
一种原始的渴望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方宇立刻意识到什么,立刻把房门锁的死死的,心里后悔的要死。
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儿。
可是药性剧烈,方宇在床上滚了一会儿,越来越难受,后来实在受不住,这才把门打开。
此时的田萌萌穿着性感的睡意,就站在门外。
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你怎么了?我洗完澡发现你房间有动静……哎呀,你的脸,脖子怎么这么红?”
田萌萌刚伸过手,被方宇一把拦住,“别碰我!!”
一抹阴狠当即从田萌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