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每每陈思凤对人讲尤美如何欺负她,对方都撇撇嘴,嘲笑一两句,“要不是您老惦记着人家的二亩玉米,也不会遭人家阿美反击!”
“是啊,人家就那两亩玉米,还指望这些喂饱孩子呢,你们可好,主意打到那上面,人家能不拼命吗?”
“这年头,有些人啊,明明狼心狗肺,却偏偏说别人心思歹毒!儿媳妇不待见就算了,亲孙女也不当人看!哎哟,可怜曲风年纪轻轻的走了,就留下这么一个血脉,结果还不被待见……”
“……”
听了这些话,曲岩气的嘴歪眼斜,差点吐血。
陈思凤是不要脸的,但是他作为一个老男人,最是在乎脸面。
可如今,事情却弄成这般模样,完全偏离他最初设想的轨道。
原本盘算的是,帮着尤美把玉米收回家,然后趁机敲打一下阿美,让她多多少少让出一些玉米,比如半亩或者七分的,落在外人眼里也好看。
公婆照应守寡的媳妇儿,媳妇儿呢,又孝顺公婆,多好!
偏偏那个不知死活的儿媳不吃这套,老婆子行为又粗鄙,结果好事没做成,成了臭事。
一连几天,曲岩吃不好睡不好,心烦的要命。
再说江沐雪与曲诺。
那天,陈思凤与曲岩刚走,江沐雪便抱着娃子道:“是不是很惊讶,娘为何不再忍让?”
说实话,曲诺觉得奇怪。
“娘郑重告诉你,打今儿起,我们不必再装,再忍让了!”
啥意思?曲诺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相信。
须臾问道:“娘的意思是,那些埋藏的碗可以挖出来了?”
江沐雪重重点头。
“不仅如此,我们每天吃的肉,蛋,菜,水果,你的零食,再也不用藏着掖着!”
“还有你的漂亮衣服,小玩具,再也不用藏着掖着!”
“还有你遇人问询,再也不用藏着掖着,只大大方方说,我娘买的!”
曲诺开心的大跳。
仿佛不信似的,再三问询,直到江沐雪再次重重点头。
娃子终于信了。
欢喜过后,江沐雪再次盯着曲诺的眼睛,认真道:“这几个月下来,你可想明白,娘为何要这样做?”
曲诺还不到四岁,自然不懂。
或许,隐隐约约的有些懵懂,但让她说出个子丑寅某,太难为她。
江沐雪笑道:“苦心人,